绵臣所以一个部族的首领,自然也知道酒水这种东西是放的越久越有味道:“杜岭方鼎,就是那玄武撞击的黄河之鼎吗?”
现在整个华夏都知道在华夏北边的黄河中,有一只巨蛇和巨龟组合而成的瑞兽,叫玄武。也知道玄武第一次,也是目前最后一次的出现,正是撞击杜岭方鼎,救出现任华夏君王泄的那次。
“是啊,只不过现在那杜岭方鼎算是彻底的让黄河霸占了,所以这些酒水,少一滴就少一滴。”王恒也是商人,所以字里行间,也带有利益交换的感觉。
绵臣现在虽然还是微笑着的,但人已经开始有了不一样的表情了:“等等,我叫几个人来。”
在绵臣一溜烟跑出去后,王恒立马变了脸:“哥,你就那么信任这个和咱们斗了这么久的敌人吗?”
王亥眉头皱了起来:“王恒,这也不完全是绵臣首领的错,君王之命,谁敢违之?而且咱们要想打通北边和东北边的经商之路,就必然要和这个在易水的有易氏搞好关系啊。你应该也明白,这搞好关系可不是什么利益,而是切切实实的用真心。”
“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您也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话。你看我把这样的酒水都拿过来了,可这绵臣首领竟然要叫些人过来一起喝,这不是不信任咱们吗?”王恒以为自己的话都说成这般严肃了,哥哥王亥是应该有所注意的。
但是王亥的回答不仅让王恒失望,甚至还有些害怕了:“弟弟啊,就是因为绵臣首领还不信任我的真诚,所以才会对咱们兄弟俩有所提防。不过你放心好了,三日的时间,我就会让绵臣首领信任我的真心,信任我的真诚。这样不仅你我得益,咱们商人往后,也是得益啊。”
王亥现在没有把绵臣感动,倒是把王恒给感动了:“行吧哥,我先回去休息了,这里你最大,你陪他们好了。”
王恒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绵臣首领和其几位手下:“绵臣首领,我太累了,您和我哥聊就行,毕竟我这次跟来什么权利都没有。”
“这样啊可惜了,那就等过几日,我单独的请你和我们的酒。”绵臣是没把王恒当回事,所以王恒得以用最快的速度,躲了起来。
当天夜里,有一只飞往商地的鸽子,是王恒放出去的!
第二日的清晨,从绵臣的住处传来了可怕的消息——王亥死了!
王恒没有敢直接去讨公道,而是躲在了一个没有人在的地方,好好的先给自己这个看似唯利是图,却真心诚意的哥哥做了祭拜:“哥哥啊,我早就说了这绵臣心怀不轨,您还想用真心换真心,现在怎么办,您让我怎么和微儿交代啊。”
王恒虽然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种已经早早做好了打算的心,此刻正在发酵着一股复仇之意。昨夜飞往商地的鸽子脚上,是用上等的丝绸,也是现任蚕王送给哥哥王亥的丝绸。上面写着一句诡异的话——易水河有妖,若想通河,必须灭妖后才可!
王恒之所以这么写,是因为怕这鸽子在半路被有易氏的人给截住。并且也知道自己的侄子微儿是能明白这妖怪指的就是绵臣。
而就在此刻,绵臣正在琢磨着该如何面对自己地界里的商人,如何面对加下来可能会面对的事情:“王恒呢?王恒在哪里?”
绵臣的手下在王亥死讯消息传出去的时候,就开始搜捕王恒了。但很显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首领,王恒不见了,负责保护的人说,他昨夜就没回去。”
绵臣听完手下人的报告,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次咱们算是惹了大麻烦了,要快些找到王恒,要不然咱们都得死。还有,商地之人不可留,但也要有咱们的说法。就说就说王亥昨夜醉酒,对我的妻子动手动脚的,而王恒看不过去,和王亥争吵起来,最后闹得这般结果。”
手下人都听明白了,这是要把自己这些人做的恶事,全给栽赃给王恒:“明白,我一定要让王恒死。”
“对,只有王恒也死了,咱们的这种说法才会死无对证。但若是让王恒跑了,你们这些人,也包括我,都得死,明白了吗?”绵臣知道商地之人有的是利益,能让那些走投无路的人,玩命的针对自己,让自己和自己的部族,最终也走投无路。
王亥消息彻底传出去后,跟随而来的商人一哄而散,连手上的所有利益都不要了,先保命要紧。而王恒正是趁着这样乱的机会,往北走逃脱了绵臣手下的追捕。
王恒望着南边那混乱的易水河畔,想着哥哥昨夜对自己说的什么才是真正商人的话,心里那种无奈的愤怒,就像这无法停止的易水一样,奔流到了远方。
“哥哥,您不会白死的,我除了要让这有易氏付出血的代价外,还会让您这份诚信的心传播出去。我要让从今往后的所有商人,都要记住什么才是真正的商人!”王恒闭着眼睛想了想,最终选择了从东边绕道,先回商地报信
华夏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