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龙逢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不是赵梁在,那么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你啊应该感谢赵梁才对。”
终古听说要感谢赵梁,砰的一些站了起来:“我感谢他?我就算是变成了一具尸体,我也不会感谢这个小人的。”
关龙逢拿了一些酒水出来,先是和终古喝了几口酒:“我问你,你去的时候赵梁在干嘛?”
终古几杯酒下肚,火气也消了一些:“还能干吗?拍马屁和捧臭脚呗!您是不知道啊,他赵梁在那妹喜的院子外站着,是多么的虔诚,就仿佛是守护着他自己的命一样。”
关龙逢笑了:“你说对了。在赵梁的心里,君王的命就是他的命。你能站在大殿里多久,他就能站在君王的门外多久。而且你还要搞清楚,大殿里面能遮风挡雨,可君王的门外,那时日晒雨淋啊。”
在关龙逢看来,这赵梁并非一点不可取,只是这心思用歪了而已。
经过关龙逢的劝说,终古也有些明白了:“您说的对啊,这赵梁的韧性也算是一等一的好了。”
两人喝完了酒,又谈论了一些别的事情后,终古才离开的:“我回去的路上再去看看赵梁。”
关龙逢点了点头,目送着一身酒气的终古离开。
终古算是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妹喜的住处,发现赵梁竟然还在门口站着。而且不光如此,姿势和自己之前那次都一样。
一股敬佩之意从终古的心里迸发出来:“赵梁,还在等君王?”
赵梁早就发现终古了,但没想到终古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是啊,君王不忙完,我哪里敢离开?”
终古是个忠臣,更是个直臣,所以即便是有些敬佩赵梁的韧性,但面子上还是带着瞧不起赵梁的样子:“要我说,你要是把你的韧性用在正道上,能力绝不会比我差。但你看看你现在,竟然把韧性用在了这里,岂不白费了?”
在赵梁的心里,自己在终古的心里就是君王桀的一条狗:“我说史官大人,你想找我麻烦就找个时间,非要让君王知道我要揍你吗?”
终古本来就是个不会转弯的人,再加上喝了酒,嘴巴更是没有了门:“老子好心劝你,你竟然要揍我。来来来,旁边就是个小树林,你不是要揍我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赵梁闻到了终古身上的酒器,所以渐渐的微笑了起来:“好,你说的。”
二人走进了小树林后,赵梁突然在地上打滚,并且头朝着周边的树干上使劲的撞去:“史官打人了,史官打人了。”
一声声的呐喊果然让已经忙碌了半天的桀有了反应:“怎么了?有敌人吗?”
妹喜使劲的听了听,然后说道:“是赵梁的声音。”
桀从妹喜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快速的穿好了服饰,顺便还拿起了青铜酒器,打算做武器用:“谁敢伤我赵梁?”
终古正因为赵梁的种种行为而不可思议着,君王桀就穿着单衣,手拿青铜酒器冲了过来。
砰的一声,终古的头被君王桀给打破了。
“君王,我是终古。”虽然终古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挨君王的打,但还是有些害怕的喊道。
桀仔细一看,问道:“是你把赵梁给打成这样的?”
赵梁生怕君王知道自己是装出来的,所以赶紧大哭了起来:“君王,君王给我做主啊。我在院子外好好的守着您,结果这史官王八蛋的把我骗到这里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打我。看看,他还喝了酒,他是史官竟然还喝了这么多得酒。”
终古惊呆了,鬼知道自己竟然被赵梁给耍了:“你才是王八蛋,看我今日不要了你的命。”
于是在这个小树林里,发生了一件让今后整个西河,甚至整个华夏都惊讶的事情——君王桀加近臣赵梁,联手殴打史官终古。
侍卫们惊慌的赶了过来,把半死不活的终古给抬了出来。
妹喜也过来了:“夫君,为什么打人?”
“这混蛋终古竟然敢偷袭我的近臣,那下次还不得偷袭我这个君王?”桀呼着大气:“他死了没?”
赵梁不知道,但还是说道:“应该还没死。”
“走,跟我一块去揍死他,看今后谁还敢偷袭你。”桀拉着赵梁的手,嘴巴里也没闲着:“我这就是让全华夏的人都知道,没人能管得了我,只有我能管得了别人!”
华夏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