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a1室突然一阵摇动，紧闭的大门在没有电的情况下自动打开，引得大门外的方开等人面面相觑。
不是没电吗？
门怎么开了？
有鬼？
方开看着大门一开，顿时警惕起来，顺便瞪了一眼身旁的黑袍男人。
“额……”
黑袍男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这里有鬼啊。
嘭嘭嘭！
大门打开后，黑暗的环境中不断的传来沉闷的eaaazxxx响声。
这声音听起来格外的皮实，方开眉毛一皱，当即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对着里面照了进去。
只见一个人正背对着他不断的用脚踹着一个金发老外，而老外爬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
但很快他便放下了心，他的目光所就落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之上。
“老方，你不是调查山羊人事件吗？诺，这家伙主导实验项目的领导者，至于吴家，我想你们还是快点采取一点措施吧，不然他们吃了这个亏，等反应过来之后可就不好对付了。”
陈凡看了一眼醒了又晕，晕了又醒如此反反复复几次的科尔博士，不由得拉了拉王宝石的胳膊。
“呸，算你运气好！”
王宝石对着科尔博士，吐了口口水，然后叉着腰站在一旁。
陈凡绕过地上躺着的众人来到方开的身边将了解的情况都说了个大概。
十分钟后。
“看吧，看吧，我就说我是卧底，你们还不信，我呸，李飞，就你那样还好意思侮辱赏金猎人这个词？”
董宇傲娇的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然后慢悠悠的来到了李飞身边嘲讽了几句。
“凡哥！”
在李飞不甘和怨恨的注视下，董宇来到陈凡和方开的身边。
“接下来就由他配合你们，该清理的清理，该研制解药的研制解药。”
陈凡背着包对方开介绍了一番后，然后就带着王宝石从电梯那边的出口离开，这里的善后工作方开自然会办得妥妥帖帖的。
……
回到院子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两人站在被封锁的巷口，不由得砸吧了砸吧嘴，方开的动作很快。
此时巷子钱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并且还弄了一张拆迁告示，除了陈凡的院子外，每一户院子的围墙上都喷上了漆红色的“拆”字，看起来倒是煞有其事。
若不是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羊膻味，以及全副武装的警察和穿着隔离服的医生时不时的在这些院落里进进出出。
当巷子重归平静的时候，陈凡深深的吸了一口充满消毒水气息的空气，然后对一旁坐在椅子上发愣的王宝石问道：“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吗？”
“接下来……”王宝石面露迷茫的看着院子内的一盆盆栽。
“先把叔叔阿姨的丧事办了吧。”
陈凡看着王宝石的模样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他说完便打算转身去看看院子外，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温奇的身影，温奇他们虽然待在天玺之中，但一旦超过天玺所能管控的距离之后，便无法产生联系，与之前蛇王那时一模一样。
“凡哥，世界上会有鬼吗？”
王宝石看着陈凡，犹豫了一下突然开口问道。
陈凡的脚步一顿，看着王宝石希冀的神色，当即用自己常用的那句回答了他。
信则有，不信则无！
对于鬼魂的形成，他也知道大致原理，但却说不清哪一个人一定会成，哪一个又不会成。
总之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信！”
王宝石眼神闪烁，先是点点头，紧接着开口问道：“之前张姨说你是个很有本事的人，而我也看见了那镜子的变故，你可以进去镜子里，这说明你一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不对？”
看着眼神真挚的王宝石，陈凡没有撒谎，只是点点头说道：“对，我确实知道一点儿。”
“那凡哥，我爸爸和我妈妈变成鬼了吗？”
王宝石突然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凡。
“我不知道，至少目前看来还没有。”
陈凡很理解王宝石的心态，但是鬼哪里是那么容易形成的，这附近有没有鬼他闭着眼睛就能感觉到。
虽然很残酷，但是他并没有隐瞒事情的真相。
“是吗？谢谢你……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