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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案发现场？”
肖波眼睛一瞪，惊讶的看着周瑞。
“没错，死者口鼻有淤泥，虽然那个房间内有水，但很显然不是在那里死的。”
周瑞眉头一皱，然后继续说道：“你还不会真以为一碗水可以淹死人吧？”
“那怎么可能……”肖波眼神闪躲，当即摇了摇头。
“对了！”
周瑞看着陈凡说道：“小凡，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难道与那些东西有关吗？”
陈凡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几人都露出了奇怪的眼神。
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怎么今天老周光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差不多吧，这城市老板的死亡是在我意料之外。”陈凡看了看车子的方向，然后说道。
“这样么……”周瑞闻言，脸上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然后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最近市区内的变化，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从林家那边知道了一点内部消息。
这些刑事案件背后基本上都与那些东西有关系，只不过由于害怕造成社会大的动荡，所以上面根本就不敢将这些消息公布出来。
除了少数的上层人物之外，像这些平民百姓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因此在论坛上都是指责警方办事不力。
可他们哪儿知道，这些事情背后认为的最多只占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都是那些曾经隐藏在人群中的鬼魂干的。
陈凡看着周瑞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这周瑞想歪了，于是重新解释道：“她的死很正常，就是普通的谋杀。”
“很正常？”
他这话一出，整个空间的气氛都凝固了，除了周瑞脸上带着一抹如释重负的表情之外，其他人脸上都是一副惊愕之色。
什么时候谋杀案都变得普通了？
肖波看着自家师傅的表情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之前师傅可不是这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进去看看？”
周瑞舒了口气，然后拍着陈凡肩膀说道。
“算了吧，我没有兴趣！”
陈凡摇摇头，也不再管周围的人，而是绕过这群人，然后蹲在之前那摊黑色的粘稠液体边。
“真是一个……怪人！”肖波原本想用国粹形容面前的这男人，可是余光瞥见自家师傅正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家伙看，当即咽下了那两个字。
“走吧……”
周瑞没有跟上去，而是转身朝超市走了去，他知道陈凡这种人所接触的事情是他们这种普通人所不能接触的事情。
所以很知趣的没有追问，调查出凶手就是他的职责，至于其他的与他无关。
肖波见自己师傅离开，对着科子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自己也转身离开，跟着周瑞进入了超市，继续取证去了。
……
“这是什么？”
科子一脸好奇的看着地上那滩奇怪的液体。
他今天原本该休息，可是这案发现场……不对，这死者被发现的地点离他家不远，接到消息后便过来了。
所以他并没有穿着警服，那些穿着警服的同事都已经离开，各自工作去了。
因此周围那群围观群众见穿着警服的几个同事离开后便没有再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
“不知道。”
陈凡伸出左手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液体，然后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浓郁的清香直入心脾。
科子见陈凡摇头还以为是敷衍自己，当即也伸出手指勾了一点儿液体。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香？”
科子闻着这股浓郁的清香，不由得纳闷的看着陈凡。
“不知道。”
陈凡奇怪的看着身旁这个男人，自己都说了不知道，还问，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
“切，小气……”
科子见陈凡依旧什么都不说，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话音一转：“你们那啥743局真的存在吗？是个什么样的部门？”
陈凡此刻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纸巾，擦拭了一番手指后，站起身。
他现在终于明白过来这人过来贴着自己的目的了。
不过他可不知道743局的这个秘密不能同其他人说，再说即便说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最重要的是得有人相信啊。
“当然存在，这是一个研究神的部门……”
他笑着说了这一句后，然后直接转身离开，开着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科子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研究神……精病的部门吧！”
科子摇摇头，首先对于陈凡的打扮他是充满了不屑的，即便真是有这么一个部门，但里面的人若都是这样神神叨叨，那也不能入他的眼。
……
陈凡开着车朝市局驶去，现在时间还早，按照笔记和周红英的说法，那肉香出现的时间是晚上，深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