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在松涛馆外转悠,其他人也跟着转悠。许天凝重的神情,让其他三人也都跟着凝重。
“事情不对劲?有什么埋伏不成?多大的事,再怎么他们也不敢动用火器吧?那还担心什么?”
许天这样转悠,罗兴很清楚许天是听到了松涛馆内的议论。
“不是,是事情有点牵扯,包括伯力,包括这次金匠暴露。对方是京极家族的,是冲着肖师叔,从而想拖出金匠一家。”
“对方以为肖师叔是跟九鼎十二金有关联的,甚至以为肖师叔一家是金匠,或者说与金匠一家亲密。”
“金匠一家算是金蝉脱壳了,对方并没有得到什么。”
“好在对方以为咱们几个是肖师叔的弟子,我在考虑如何应战的问题。”
许天说的这,眼睛却看向寒苒。
罗兴听到这些,却是相当兴奋了:“嘿嘿,全交给我了!”
摩拳擦掌,兴奋的神情溢于言表,甚至有点期待。
“我想让寒苒上一场。”
“寒苒上场?”
不止是罗兴,就是肖念也不明白许天为何这样决定。
一个刚刚被解封内力的女娃,因为掩藏身份从来不曾有过动手经验的女娃,让她第一战就面对忍者······
寒苒只是在听到许天这话后一愣,转而就释然了:“老师,罗师哥,我是泉城人,我的来历对于对方应该很清楚。”
“师兄这样安排,应该是首先考虑双方有个试探的过程,其次就是我的身份和突然爆发的战力,会让对方摸不清底细,有搅乱对方目标的作用······”
不是说罗兴和肖念考虑不到这点,但寒苒能考虑到,确实说明这女娃的头脑在线。
对于罗兴而言,他就想全包了,一拳打穿整个松涛馆;对于肖念而言,这事是自己的事,若不是无法判定对方的实力,就是许天和罗兴她也不想麻烦。
“还有一点,既然寒老想恢复曾经天工一脉的辉煌,将寒苒交给我,必将与曾经的生活脱离。罗兴,你很清楚,咱们经历的都是什么。”
“如其让她直接面对生死,不如先从所谓的约斗开始。”
这时候已经晌午了,许天听到松涛馆里已经开始张罗着要进餐了。
许天一行四人,这才重新转悠到松涛馆的门口。
肖念头前,许天、罗兴和寒苒跟随,一副小辈的姿态。
“鲁大肖念!”
肖念的通报还是以鲁大的名头。
不是纯粹的江湖约斗,也就没有了生死一说,双方都需要有所顾忌。
或许是肖念考虑寒苒的安危,也或许是肖念习惯了以鲁大教师的身份办事,暂时恢复不了她肖氏一脉的名头。
事实上,肖家一直就是影子一般的存在,即便是江湖道,知道她家的也很少,这也是东洋那边将肖念认为是九鼎十二金某一脉的原因。
很快,对方就将许天一行迎进去了。
场馆的样式跟许天早年在上海滩所见区别不大,只是装饰和设置上多了些现代的物事。
这一路,罗兴一直提溜这藤箱,从许天一行四人进门,对方就一直盯着罗兴手中的藤箱看。
“肖教授,以前的承诺依然有效,完全没必要非要拳脚相向,毕竟一旦对战,总是要有损伤的。你的弟子都还年轻,肖教授还是多替弟子考虑考虑。”
“一百万美金的收购价,所有研究成果都会保留袁教授作为创始人的名······”
鞠躬和彬彬有礼,冠冕堂皇的说辞,以此来掩盖背后的目的,一直就是东洋人惯用的伎俩。
许天虽然相当的厌烦这嘴脸,在此时却不能出头,明面上,这还是肖念的事。
“收起那恶心的嘴脸吧!”
“老袁怎么死的,你们清楚,我也明白!”
“丁家出事的原因,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自己知道,我也清楚!”
“这时候居然还这样一幅嘴脸,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