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阵营之中不少人笑的前俯后仰,大叫“真有你的!哈哈哈哈······”
苍韵宗弟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心思聪慧之辈脑筋一转明白了其中含义,脸色嗔红,怒啐“无耻之徒!”。
南宫甯面色一寒,不过转瞬即逝;她怒极反笑,伸出自己的纤纤素手轻轻一点。
“这人啊,有时候就是祸从口出!”,话音刚落地,南宫甯眼神一变,瞪了那名轻浮男子一眼,眼中金光一闪。
男子立马惨叫一声,身上燃起红黄蓝三色火焰,“啊···这···啊…·救我,救我!”,火焰越燃越大,不过几秒就吞没了那名男子。
男子在惨叫声之中化成灰烬,魔族领头男子眉头一皱,这火焰乃是人族元胎境界贯通上中下三大丹田之后,结成的三昧真火,而且能结成三昧真火之辈无一不是天资卓越之人。
这三昧真火换做是他也头疼不已,可是这说起来是他的人出言不逊,这口气他只能吞下;南宫甯这一招杀鸡儆猴产生了威慑力,刚才还人声鼎沸的人群安静了不少,生怕触了南宫甯的霉头。
“你!”魔族领头男子只说出一个你字,指着南宫甯又不敢质问,怂了下去。
“怎么?莫罗?自己的下属管教无方,难道还要为难我一个女子不成?”南宫甯冷笑道,丝毫不惧。
“南宫宗主此言差矣!”五行门的二长老张灵舫笑脸盈盈的说道,对着南宫甯抱手一礼。
“怎么?平日里都说我人族团结,今日却帮着外人说我的不是,张灵舫你有出息了啊!”南宫甯字字珠玑,诘问张灵舫的不是。
张灵舫本身也是能言善辩之人,可是今日碰到滴水不漏的南宫甯一时凝噎,道不出个所以然,只得以手掩面羞退人后,躲躲闪闪。
“此子出言不逊,我才出手教训,今日你等无非见我是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欺负于我,将来天下人知晓也只会说是我修为不济,我苍韵宗门前冷落罢了。”说着南宫甯做出一副悲戚的样子,眼角滴下一滴泪水,她嘴里呜咽,长袖轻抚腮边。
神魔妖三族与五行门等人霎时冷汗连连,吃了个哑巴亏;这要是传出去今天他们可真是没皮没脸了;只是如今他们是骑虎难下,就算他日被人耻笑也只能认了。
“南宫甯收起你这一套,今日我们可不是来看你唱戏的!”大长老向前一步,身上气势迸发;场中的气氛一下子变了,神魔妖三族的目光变得热切,场中霎时火药味十足,就差个点燃的火星子了。
“唷,这不是大长老么?今日之事想来你跟三长老已经谋划已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怎么就沉不住气了?这真是······哎呀呀。”南宫甯看到昔日的同门今日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心里五味杂陈,最后的一点情分就这么断了。
“牙尖嘴利,南宫甯别跟我来这一套,今日我等前来为得是哪个收了玄黄之气的小子,识相的就把他交出来,不然今日苍韵宗就此在人族除名!”三长老凶相毕露,不留一点情面。
“哼!就你?狗仗人势的东西!别以为你披了人皮你就是个人了,畜生化形了终究还是畜生!”那日耿烈闻到了三长老身上的妖气,私下传音给南宫甯;起初她还不相信,不过她相信耿烈前辈不会无的放矢,她命人下去调查了一番,果然三长老已经不是三长老了。
此时看到熟悉的面容,她心里的恨越发的浓烈;“今日我定要把你血祭,以慰溪茗在天之灵!”
南宫甯的眸子里仇恨和杀机已经快凝成实质,瞪得三长老心虚起来,她感受到了南宫甯身上的杀气,又惊又惧。
“哼,嘴硬!今日我妖神魔三族还有诸多人族道友帮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血祭我?”三长老虽说心里害怕,但是毕竟他们人多势众,想到这一点她心里的底气又强了几分。
“你可是不知道,这个溪茗我让她配合我,结果她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一点一点的活着拔了她的皮,还把她的灵魂囚禁在身皮上,不信你看看!”说着三长老还扭动腰肢,把曼妙的身姿故意卖弄。
“咯咯咯······”南宫甯银牙紧咬,一缕献血从嘴角滑落。
“呵呵,你觉得我能知道你的身份,就不会留点后手?”南宫甯盯着三长老目不转睛。
“这·····故弄玄虚···”,三长老听到南宫甯的话,心里虽然忐忑可是嘴上却没弱了气势。
可以她对南宫甯的了解,南宫甯说这话不像是诳她。难道?不可能,她看着人多势众的神魔妖三族,心里的底气足了一点。
就在三长老犯难的时候,神族的领头人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三长老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三长老不明其意,神族领头人并未说话只是转身瞥了南宫甯一眼。
“南宫宗主说的可是道门、天机门、红莲寺、四象殿的道友?”
神族领头人的话让南宫甯心里大惊暗道不妙,不过她的脸上并未变现出什么不妥。“你怎么······知道?”
“这南宫宗主就不必费心了,道门、天机门、红莲寺、四象殿的那些道友自有人会去找他们谈天论地;南宫宗主还是不要负隅顽抗,免得门下弟子无为凋零!”神族领头人撑开左手的纸扇,轻轻摇动;扇面之上画着一副山水画,上书“天时地利”四字,倒是应景。
“哼,你们说交人就交人,当我人族好欺负不成?”这时突然出现一道怒喝,声音刚烈带着浩然正气,压的神魔妖三族众人身体一滞,体内灵气运行不畅。
众人还在猜想说话之人是何许人也,一道身穿白衫的中年男子翩然而至,落在南宫甯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