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依他们吧,等离开这里,我们再想办法,放心,有姐姐在!”
云晓天叹了一气。
“我们也只是路过此地,并无冒然之意,几位大哥何必为难?”
唰!
一个身穿盔甲之人,瞬间出现在云晓天身前,神秘的指法,点在云晓天身上各个部位。
“为难?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不过是我大韩在补充兵马!”
“耶,没有修为,这么垃圾?我靠,浪费我元力,当个马奴都太弱!”
说白了,此人是相当的嫌弃云晓天。
同一时间,楚清梦也被另一人制住,封了修为。
“嘿嘿,我早就给你说了,他是个废物,这小美女估计是一方天才,虚纹境,若是出现在北桑大欢阁,每日必将人满为患,啧啧,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楚清梦一脸轻松惬意,好像并不担心。
“各位帅哥哥,你们打算如何玩呀?”
几名身穿盔甲的人,同时愕然,其中一人轻笑道:
“果然,天才在哪儿都是如此自负,玩,会让你玩个够的!”
“带走!”
!
就这样,初入北桑故地,云晓天与楚清梦,被分开带走,云晓天被带去韩国大军营地,而楚清梦则是被带到了北桑城。
雪原之上,北桑城虽然历经很多次战乱,但依旧巍峨独立,久经风霜,其占地数千米,城内大大小小的建筑,数之不过来,此城虽然不是大韩国国都,但却是大韩国仅次国都的巨城。
正如那人所言,城内有一座庞大阁楼,其名大欢阁,单是此阁,就足有数百米庞大,可以说是城内的地标建筑也不为过,这是专供富人娱乐玩耍的地方,大欢阁有一巨大舞台,仿似莲池,也仿似道台,烟云缭绕,似真似幻,四方更是有无数身着华丽衣衫的人聚集。
而北桑城北面十余里之外,一方冰原戈壁,紧靠庞大的冰川,这里驻扎有大韩国其中的一支铁骑大军,军队在冰原上搭建营帐,常年以苦寒严格操练士兵,维持战斗之力,这支铁骑,名为:寒铁军,其将军战功赫赫,其名:秋寒衣。
马奴,实际上就是喂马的,在这里,身份也是最卑微的人,毫无地位可言,相当于奴隶般,被人吆来喝去。
“喂,新来的,你叫什么?看什么看,十营训练归来,你与刑峰去水房,端热水去给马匹捂身,那百匹战马,每匹全身捂五分钟,但凡有差错,小心掉你脑袋!”
云晓天初来马营,还没来得及熟悉,便被一粗狂大汉,站在营帐之口叫唤。
大汉旁边战战兢兢的一名青年,模样朴实,衣着单薄,不知是冷,还是惧怕,总之,就是全身发抖,云晓天暗想,他应该就是大汉口中的刑峰了。
“晚辈晓天!”
没等云晓天话说完,大汉便呵斥道:
“我管你是笑田笑地,赶紧给我去!”
说完,还踹了一脚刑峰,后者险些被踹倒在雪地,刑峰稳住身形,给云晓天使了个眼色,迅速的往另一个营帐走去,见此,云晓天也不迟疑,赶紧跟去。
水房,摆放有十余口大锅,每个锅炉都是大火燃烧,锅内热水滚烫。
“兄弟,你是哪儿人?”
云晓天刚一跟进大篷,刑峰便关切的问道,似乎有人来与他分担,让他格外的高兴,云晓天只是随便说了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地方,后者看他也不是爱说话的人,就随即解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兄弟,你要是端不动,就少端些,反正也一次端不完,我都习惯了!”
。
一番简单接触下来,刑峰倒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一来二去,云晓天二人倒也熟络得快。
给马匹捂身,简直就是一件既无聊又辛苦的事情,那刑峰也是边给马匹用热布擦拭躯体,一边在抱怨。
“哎,以前都是我一个人被呼来唤去,累得要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马的待遇都比我们好,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云晓天也怀揣疑问,随即询问:
“你就没想过逃离这里?”
刑峰摇头苦笑:
“你以为我不想,这里常年有数千士兵轮番苦训,况且军营长期有人巡视,稍有动静,就会被发现,去年也曾来了一个,与你一般大,军营都未能走出,就被诛杀!”
“哎我已经好些年不曾见过我爹娘了,他们怕是以为我不在了吧!”
“耶,你怎么不怕冷?莫非是修行者?”
云晓天并未承认。
“我只是天生抗寒而已!”
。
接下来的时间里,云晓天每日与刑峰为伴,早晚伺候战马,忙得颠倒黑白,虽然他不是很在乎,但时间越久,心神也会感到疲劳消耗。
据他得知,马营主事的大汉名为吴大逵,刑峰五年前,一次出门玩耍,不小心被吴大逵撞见,诱骗他可教修行之事,结果就来到了这里,五年不曾归去,如今十六岁,也是第六个年头。
呆了一段时间,云晓天对这里,也算是了解个大概,据说营地冰川之北,严寒非常恐怖,即便是修者,也很难抵抗,那里几乎上不适合人滞留,而这座庞大的冰川,似乎隔离了恐怖的严寒,导致南面才可以停留居住,在这里的人,一般只有修者,才能抵抗寒冷。
而整个军营中的士兵,基本都是有修为的人,虚纹境以下,以战力划分等级,不过,想要有一职半位,都必须是立过一定战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