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谷长生也附和着说,“对呀,你可不能走了歪道啊。”
谷云哲看了他父母的表情,知道他们想多了,哈哈一笑,“你们放心吧,自己的儿子还不了解吗。从小就不是作奸犯科的材料。我给你们细说一遍。”他就把拍卖行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完,把拍卖行给的证明材料也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他父母听他说完,又疑惑的拿起那份精装的证明材料,仔细地看了几遍。“你不是在一家公司里上班吗。怎么又跑去研究石头了呢。”父亲谷长生还是没有打消疑虑。
谷云哲听到父亲这么问,索性就把在公司里发生的那件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这次听完他的话,他的父母全都面露愤怒之色。如果不是远离京城,估计会立刻打上门去,为自己的儿子讨个说法。
谷云哲宽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再生气烦恼了。咱们凡事想好处想,向前看。没有那档子事,也不会有后来的那一大笔横财。是吧”
听到他的话,他父母也不再为不必要的事情,着急上火了。一家人又聊了一些开心的话题。
很快谷云哲放下碗筷,不吃了。他父母看他吃得不多,以为自己做的不好吃,谷云哲连忙说味道很好,就是不很饿。他父母才作罢。其实他独自在家的时候,已经不开火吃饭了,可以说是处于半辟谷的状态,只是在外面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还是会一样吃饭的,不过,这吃饭就像表演一样,只为了给别人看而已。
看他吃完了饭,他父母想趁天还没黑,再去田地里看看。谷云哲觉得在家里挺寂寞的,就陪着父母一起去地里,看自己能帮上些忙。
一家三人,来到田间地头,四周是“一眼不见头的,抬头仅见天”的青纱帐。谷长生指着眼前的青纱帐,“这就是咱们家的地,今年买的种子很好,你看这棒子,一尺了。产量肯定更好。”
谷云哲问道,“买得谁家的种子呢。”他以为是街坊四邻,或者是同村的产量好的村民育的种子。
谷长生说“咱们村所有的种子,都是在镇上买的,听说是从外国进口的。产量高,抗倒伏,耐涝耐旱。就是有一点,属骡子的,只能种一年,不能留种。来年还要买种。”
谷云哲点点头,不再提问,跟着父母走进了玉米地里。但是,他的心中有一种锋芒在背的不舒服的感觉,站在玉米垄间,看着眼前的粗壮的玉米棒。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了父亲的那句话,“不能留种!”为什么不让留种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吗。如果是为了帮助农民增产增收,可是为什么又不让留种再种呢。如果说,就为了让农民来买他们的种子,从而赚取一些利润。也许利润很可观,但是,也不足以解释“不能留种”这个疑点。因为暂时没有可以查询的东西,索性收回心思,专心劳作了起来。
一家人在太阳刚落山的时候,回到了家中。父母又张罗了一桌子饭菜。一家人其乐融融。
谷云哲帮家里拾掇了一些农活儿,很快就做完了。他找了一个托辞,和朋友聚聚。来到了市里的爷爷留下的老楼里,连续两天,祭炼出两块护身符,是一对生肖雕刻。这两块护身符里增加了炉灶下的灶土、沙土里面的铁屑(金铁)、木精人参几样,直接升级了攻击法阵,虽然少了岩浆形成的石浆,但这是他祭炼出的威力最大的护身符了。
回到家中后,母亲直埋怨,让他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喝太多酒。谷云哲听话的答应了,以后肯定不会在喝醉了,省得让他们担心。然后把母亲生肖的护身符拿了出来,让母亲用针将食指扎破,挤出一滴血,滴在护身符之上。开始母亲不信,只不过看到谷云哲说的煞有其事的,就依了他的话。
那块护身符,刚接触到鲜血后,里面的幽光猛地亮了起来,瞬间又消失无影。就连原来的幽光都消失了,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谷云哲用冥识看去,红玉髓的晕光已经将整个房间笼罩了起来。看到此情景,谷云哲非常开心,说明成功了。
此时,他的母亲好奇的拿着那块护身符,翻来覆去的看着。刚才的那道红光,让她惊讶不已,心中确信自己的儿子没有骗自己。
等他的父亲回到家后,母子俩配合着,费尽了口舌,才让谷长生也开启了护身符。不信邪的谷长生,看到红光之后,也是震惊不已。不再拒绝,顺从的戴在了脖子上。
看到回家的最大目的达到了,谷云哲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随后在家里风平浪静的住了将近十天,这天告诉父母第二天准备回北京,毕竟那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
但是,就在当天夜里,他家的大门被人敲开了。
一个远房的亲戚来报丧,谷云哲的舅姥爷出了意外,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