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的实验室!”上面有人说话。
“我只是找我的兄弟,并不是针对你们的实验室。我可以上去和你们解释。”谷云哲躲在拐角说道。
过了好半天,上面的人说话了,“我们可以放你上来,但是你保证不要再放火了。”
“没问题,一言为定,你们向后退三十步,我出来了。”谷云哲推着黑衣人走在前面,紫禾跟在后面。
几个人很快从通道里面走了出来,站在洞口。此时外面阳光明媚,带着咸腥味道的海风迎面吹来,瞬间感觉神清气爽。再看周围不远处的那些人,不少人的手中都举着枪械,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谷云哲他们。
那些人看到他们之后,特别是看到那个黑衣人,不由得紧张起来。此时紫禾将那把倭刀放在黑衣人的下巴下面,让那些人投鼠忌器。其中有一个人走了出来,“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这里撒野,赶快放了吉贺先生,我可以放你们离开。否则,你们谁也走不了。奥鲁先生呢?你们不会已经把他杀了吧。”
谷云哲呵呵一笑,走到前面去,对着那个人说道,“刚才已经告诉你们了,我只是来找我的兄弟。至于奥鲁,他受伤了,现在在里面呢。”
说话的那人看到谷云哲的一刻起,忽然眼睛圆睁,有些激动的走上了前来,“谷先生?没错,是你。你还记得我吗。任长珐,常衫投资集团的。”
谷云哲看出来这个人就是在神农架大山里见过的任总,但是,对于这个人竟然认识自己,没有奇怪,因为他觉得这个人也是和熟悉,只是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面,“你认识我,我怎么没有印象。”
任长珐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前三米的地方,从怀中拿出自己的钱包,打开后,将里面的一张照片展示给谷云哲,“你看,这是我女儿,你曾经就过她,就在新星大厦的大堂,那块泰山石。”
提到泰山石的时候,谷云哲彻底想起来了,在他曾经上班的地方,因为大堂的泰山石被邪祟依附,差点将小女孩砸倒在下面,还是谷云哲冲了过去,将小女孩救下。也是那件事,让谷云哲丢了自己的饭碗。这个任总,就是那个小女孩的父亲。
“想起来了,常杉投资集团的任总。咱们可真有缘啊,在这距离首都几千公里的海岛上,竟然能遇到。”谷云哲看到他并没有喜悦之情,毕竟这个任总能出现在这里,很定和绑架张建强的那些人脱不了干系。
但是任长珐并没有尴尬之色,依然面带笑容的说道,“是啊,咱们真的是有缘啊。当时你救了我女儿,我都没有好好的感谢你,再后来,却发现你已经离职了。”
谷云哲看着他,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闲聊,“任总,救你女儿,那是我做人的本分。只是,不知道在这异国他乡的荒凉小岛上,任总来此所为何事。”
任长珐被谷云哲问的一时语塞,片刻之后,他回头对那些人说道,“先把枪都收起来,我来解决。”那些人听完,真的将手枪的保险打开,收了回去。
看到那些人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谷云哲更加确信,这个任长珐在这里的身份不低。静静的看着他,看他能给出自己什么合理的解释。
任长珐回过身来,整了整外套的衣领,“谷先生,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良禽择木而栖,我也是为了自己的人生目标。你知道我是一个商人,而商人最重要的就是利益最大化,我只是依照这一原则,发挥我自己的才能罢了。”
谷云哲看着这个看似斯文的中年人,产生了一种悲哀,“我不反感你为了金钱而所做的那些事情,但是,如果以背叛祖国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为你的所作所为感到可耻。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所做的事情,在我们国家看来是卖主求荣的汉奸,而对于你所效忠的那一方来看,你只不过是他们用来攻击你的祖国的工具而已,也不会看得起你的。”
任长珐看着谷云哲,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很固执,对于自己的人生教诲很不理解,不然的话,也不会从原来的那个公司离职。他看着谷云哲笑了笑,“谷先生,我呢,不会强迫你来理解我的所作所为,眼下呢,我可以保你一条命,放你们走,算是清偿我原来欠下你的人情,咱们两清,以后两不相欠,你们只要不伤害吉贺先生,如何。”
谷云哲扭头看了看紫禾,眼角也瞟了一下身后背着的两个人,眼下若是动起手来,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意外。他心中合计了一下,点点头,同意了任长珐的建议。“我同意你的建议,不过,我需要将他带上游艇,将他放在荣市的港口,你们去把他救回。”
任长珐看了黑衣人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
谷云哲和紫禾押着黑衣人吉贺,来到船坞。紫禾使用了她本门的召唤术,一团紫雾冲向了停靠在远处的豪华游艇。很快,那艘游艇开了回来,船上的阮氏二人,看到船坞上的谷云哲他们,十分兴奋,两手在头上快速的挥舞着,嘴里还大声地笑着。
几个人登上游艇,在岛上那些人忧心忡忡地目光中,开走了。谷云哲在开船之前,将原来那艘游艇的海事电话给了任长珐。任长珐看着手中这部电话,无奈的叹了口气。
谷云哲没有食言,将那个黑衣人放在了荣市的港口,然后阮氏二人也下了船,带着谷云哲的嘱托,离开了。
而谷云哲则是让游艇再次开出港口,一路向东,直奔海南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