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教授将手中文件合上,看着外面的囚箱,“这个纳瓦罗实验室,是纳瓦罗集团的主营产业。而这个纳瓦罗集团是英国的一个古老的家族,虽然没有柴斯罗尔德家族驰名,不过,他们在生命科学的领域独树一帜,属于领袖地位,这一点,柴斯罗尔德家族也比不上的。”
谷云哲和姜怀山互相看了一眼,谷云哲开口道:“生命科学的领域?基因生物吗”
姜教授点点头,“对,这生命科学包括基因生物。他们有一家专攻基因工程的公司,主要利用转基因工程,达到让生物改变某些生长状态的目的。这项技术多数用在了农产品上,确实让很多农作物的产量有了大幅增长,极大地解决了一些地方粮食短缺的现状。”
“看来这转基因工程,也有些好处啊。最起码能让很多人不饿肚子了。”谷云哲说道。
姜教授哈哈大笑,“云哲啊,若是没有战争,不破坏土地,咱们地球上的土地产出来的粮食,根本不会出现短缺的情况。”
姜怀山在一旁说道:“若是这样,岂不是世界大团圆。只是,很多利益集团就没有钱可以挣了。资本最大的特点,就是要通过某种商业形式,获取最大化的利益。什么样的商业形式才可能实现利益最大化呢,只有垄断一途。”
谷云哲接过他的话,“若想达到垄断,必须消灭所有的竞争对手,没有了竞争,才可以将利润扩展到最大化。所以,他们就要让团结的民族分裂,统一的国家混乱,和平的国家动荡。我怎么感觉有点像传说中的帝王术呢。”
听到谷云哲说出帝王术的一刹那,姜教授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起来,“云哲,你从哪里看到过帝王术呢。”
谷云哲有些诧异的看着姜教授,略一思索,“我就这么一说。记得是曾经在一个书摊上看到过一本很旧的书,翻了几页,都是古白话文,没意思,我就放下了。不过,扉页上有人写了几个字,我倒是记住了。原文记不清了,大意是,臣和君死,民和官穷,天下合,则无王。”
姜教授长叹一声,“虽然寥寥几句,却道尽了帝王之术的精髓。这本出自我国古代的权谋之书,在满清时期,来此传教的传教士们偷偷带了回去,现在又用到了咱们的身上,可悲啊!”
谷云哲看着姜教授的情绪有些低落,宽慰道:“姜教授,你放心,这帝王之术出自咱们,必定有可解之道。必定咱们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没有了封建阴影。何况,建国后的几次战争,已经让他们看到了,我们捍卫民族独立的信心和决心。他们即使想用这帝王之术来弱化我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使用。更何况,现在咱们的大众思潮虽然有些混乱,但是民族主义的根基还是十分稳固的。”
姜怀山也说道:“是啊。他们毕竟是半路偷学的东西,用起来肯定不得要领。现在我们明面上,经济增长的速度,可谓一日千里。而且军事实力,也已经位列上游。何况咱们还有军民一心的传统,有十几亿大众在背后支持,民族长城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尤其还有咱们这些修行者,虽然不为大众所熟知,却是一把锋利的暗箭。不出则已,出则见血封喉!让他们也会有所忌惮的。”
姜教授看了看二人,二人年轻的面孔,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当初,“你们还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所担忧的是云哲啊。你没有官身,我怕他们会针对你,专门设计一些陷阱,将你困住。而我们即使想要出手相救,恐怕会被某些人会出面干涉,甚至用拖延时间的方式,阻止我们出手。那样的话,你就危险了。”
谷云哲哈哈一笑,“姜教授,放心吧。我会尽量低调行事,多去人多的地方。让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也会告诉我的朋友们,让他们也谨慎一些。”
姜教授点点头,“如此最好,免得被他们钻了空子,横生事端。你看,我就是老了,说话就跑题了。我还是继续介绍这个纳瓦罗集团吧,现在看来,他们的转基因技术不仅用在了植物上,也在动物的身上有所突破,甚至在人类的身上也有所斩获啊。”
听到姜教授说到基因技术的应用,联想到最开始看到的那个尼安德特人,谷云哲忽然想到当初在泰山的时候,看到的溪边狼和那条大蛇,“姜教授,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了当初在泰山的时候,外八门为了寻找鬼门,带去的溪边狼以及那条巨蛇。那条蛇我不知道,不过,那溪边狼肯定就是他们的基因产物了吧。”
姜怀山在一旁一拍手中的文件,恍然大悟,“谷兄弟,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当时我听到长门之人言之凿凿,就信以为真。如今看来,那两头巨大的溪边狼真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基于产物了。”
“如此看来,我们的基因培育技术和纳瓦罗实验室的水平,相差无几。只是这基因培育与这些怪人的基因药物并不相同,基因培育是从胚胎开始,容易操作。而这些怪人本身已经是成年人了,注射了那些药物,才促进了他们的异化。而成年人的激素水平都已经成型了,他们是怎么做到将这个稳定性打破的呢。”姜教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谷云哲和姜怀山二人听完,也陷入了沉思。一时之间,平台之内静了下来。
突然,外面囚箱之内传来一个声音,“切断脑神经,自然就没有了控制激素的中枢。”
三人同时向外看去,他们知道那个声音是谁,幽兰。
姜怀山看了二人一眼,三步并作两步,两个起跳来到操控平台,快速的点按几个按钮。那些囚箱如拼板一样,经过一番移动,幽兰的囚箱再次出现在平台前面。
谷云哲不等囚箱靠近,已经踏着虚空,走到了囚箱之前,“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幽兰看着在虚空而立的谷云哲,双眼瞳孔一缩,眉头皱了皱,“我就是做了类似的手术,切断了痛感神经,所以才在比斗中得以胜出,得以进入了神域的藏锋阁之内修练。”
谷云哲看着幽兰,点点头,“难怪你一个柔弱的女子,第一次受到了那样重的伤,没有多长时间,就可以再次执行任务。不过,若是骨头断了,为什么会用那么短的时间就复员了呢。难道也有什么特殊的药物吗,现在呢?你也没有痛觉吗?”
幽兰摇摇头,“神经切断了,就不会再次接续了。我不知道他们给我用了什么药,受伤对于我来说,只有两种,一种是昏迷,一种是倒地不起。吃饭不知道冷热,伤患不知道疼痛。我们这种人,就是杀人机器而已吧。”说完,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