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20岁就做了我的学生,这么算下来,也有30多年了。虽然我多次想提拔他,让他来帮我,但他那个性格啊,喜欢自由,没有拘束。”
“是啊,老田就是这么个人,在的时候甚至都闲他烦,真的人没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夏河也同样感叹道。在他看来,赛门对田清河的师生情倒是格外的真诚,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清河临死前,给我发了几个人的名字,做老师,帮他报仇,估计是唯一能为他做的了吧。”赛门平静的说道。
夏河这才知道,原来田清河临死前把几个革命军的名字发给了赛门。难怪通缉令可以这么快锁定几个革命军,但为什么没有白芸,也没有自己呢。
“赵宇海、王历辉、艾莲娜、松本·翔太、白芸……”赛门念到白芸的名字时,突然弯下腰,将脑袋探到白芸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她,表情异常的严肃。
夏河和白芸都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特别是白芸,再被念到名字的时候,心里就非常的慌张,赛门的突然的动作,更是吓的差点跌倒。若不是夏河即时搂住白芸的腰,此刻她已经坐到了地上。白芸面对近前赛门,眼神有些闪烁。
“……你说这几个人该死嘛?”赛门重新站直了身子问道。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本应该是完整的一句话,赛门说了一半,再说一半,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
“杀了你的人,赛门大人惩罚他们也是应该的。”白芸小声答道。
“我是问他们该死嘛?”赛门提高了声量再一次问道。
要承认自己同伴该死,白芸的性格根本说不出口。夏河见状解围道:“赛门大人,白芸她……”
话未说完,赛门打断道:“我没问你。”
赛门再一次提高声量,配合着墓园寂静的氛围,像一道惊雷,在两人耳边炸响:“该!不!该!死!”
不少人都朝着三人谈话的地方看来,但知道是区长在问话,也只敢偷瞄。
白芸的内心紧张到了极点,不自觉的紧紧握住夏河的手,夏河也用手掌的力量暗示她赶紧答话:“该……该死!”
“很好,你会看到他们的尸体的。”说着赛门便去跟凯特·于佩尔告别,离开了墓园。
两人长舒一口气。
见赛门离开了墓园,霍金斯单独叫住了夏河。
“老师跟你们说了些什么?”霍金斯问道。
“部长,区长问革命军该不该死。”夏河回道。
“问你的?”
“白芸。”
“我就知道。”霍金斯说道:“既然老田到最后还在保你们,现在他人都走了,你们两个好自为之吧。”
夏河有些好奇,老田最后到底传出了什么消息。但如果直接问,似乎又不太合适。
霍金斯望着田清河的巨像,开口道:“老田最后传来消息,在跟踪白芸的途中偶遇四名革命军,分别是赵宇海、王历辉、艾莲娜、松本·翔太,应该已被发现,请求支援。”
老田到死都没有出卖夏河。
“现在人也走了,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老田有跟踪你和白芸的任务的,对你的跟踪当时已经结束,但跟踪白芸的过程中出了事。凭你们现在的关系,但凡上报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另一个人肯定跑不了。我建议你最好离白芸远一点,老师不是傻子。如果你不牵扯革命军,出任何事我都可以保住你。”霍金斯说完,拍了拍夏河的肩膀,也离开了墓园。
夏河坐到了田清河的墓前,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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