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琬说完，死死盯着童瑶瑶，又问。
“你敢不敢答应！”
童瑶瑶点了点头，无所谓地说。
“当然可以。”
林琬松了口气，应维给她搬了椅子过来，她毫不客气地坐着。
童瑶瑶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林琬是新来的，好像，还对她很有敌意。
童瑶瑶没太当回事，叫湛中开直播。
湛中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其实两天没有开直播了，皮卡丘平台的工作人员给他打电话，他也说是自己状态不好……
但实际上。
是因为……
湛中在童瑶瑶的注视中打开直播间。
他刚打开。
里面就有人来看了。
看着好像挺热闹。
但那些人实际上是在盯着湛中直播，然后，骂他……
湛中眉头紧紧蹙起，说了句。
“今天，我给大家看一下，花木兰lo赛……”
他还没说完，弹幕已经一片嘲笑声。
——“花木兰lo?!哈哈哈你不是只会用瑶和庄周么？！”
——“恶心的人妖！没事还和男人cp？！比女人还不如！”
——“你认识花木兰的技能么？！”
——“就会玩两个软辅当什么主播？！”
——“就你这长相我看到都要吐！还穿紧身t恤，呕！”
——“滚出直播圈！滚出直播圈！这样的东西不配当主播！！”
湛中开始直播的那一天。
他自己用的新号。
但是他同学把他的大号曝光出去，还说他一直在装女人，然后被人拿出来群嘲。
湛中觉得他们骂的对。
他原先做的确实不对，有点恶趣味。
可是骂人的事情却完全没有结束。
他只会打辅助。
开直播的时候就被骂不是男人，被骂是废物只会躺着赢，然后一群人让他滚出去！
一群人骂的要命！
管理员已经在清人了，可是观众多，全是骂人的，几乎全清封号之后下一秒又会有这种喷子……
湛中的心态崩了。
现在一打开直播界面他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