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璎这只小巧玲珑的黄鹂鸟在绿树从中欢快的鸣叫着。
淳于长一时失神,“愿意娶你,愿意娶你。”
魏璎轻轻解开抹胸的衣带,轻轻拉起抹胸一角,淳于长心跳加速,瞪着眼睛看着,刀锋渐渐垂了下去。
魏璎眼冒寒光,突然抬腿踢踹,淳于长大叫一声,坐在了酒坛子的碎渣上,淳于长脸涨红了,变紫了,裆下剧痛,淳于长满地打滚。
魏璎趁着机会,裹上衣服再次冲出了房间。
不多时,魏璎倒退着进了房间,两名羽林卫听到了淳于长的惨叫,赶来护卫,将魏璎逼回房间。
淳于长手摸着裆部,鲜血一片,淳于长大痛大怒,“魏璎,你让我断子绝孙啊,我让你魏家灭族。来人扶我出去。”
淳于长逃到了院里,见前院火光弥天,“发生了什么事?”
羽林卫耐心禀告,淳于长大笑,“天助我也,把门给我封上,烧死魏璎。哼哼,把后院都给我点了。”
另两名羽林卫士兵果断行动起来,这后宅本来是有魏家护卫的,可这夜里,伍家安插在魏家的人得到伍横的命令,将后宅的护卫尽数撤掉了。
淳于长无人阻拦,放心地点起了火,见火大难以灭掉,才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魏家,直奔县衙而去。
马胜奉刘演命令,带着手下到了后宅,几乎与淳于长同时行动,马胜刚点了两把火,却见后宅远处着火几点,只当是大哥刘演又派了人帮忙。
马胜正高兴着,却见后门突然大开,一队黑衣人冲入了后宅,这伙人静寂无声,抬着数个架子。
不多时,后宅多处着火,马胜觉得蹊跷,偷偷抵近观察,却发现其中一人是伍家人伍烈,伍烈来魏家放火了,马胜浮想联翩,心中害怕。
马胜觉得事情不妙,慌忙命人将自己点的火浇灭了,然而后院已经起火,侯军那边却也行动了,无数菜油坛子、酒坛子、火把飞了进来,马胜慌忙撤了出来,制止侯军。
这才有了刘演带人到后院灭火的举动。
伍烈放完火,布置妥当,见后院火势汹涌,刘演等人又来后院了,只当是放火报复,便放心地离去了。
却说舂陵县衙,屈通感叹大火凶凶,烧杀几多性命,已经派了十几个郡兵做做样子,觉得烧得差不多了,便命人点齐了兵马待命。
屈通犹豫着,他毕竟是县令啊,不能让刘家的大火烧死太多的老百姓呢。可官位前途吸引着他,他在衡量一个点,既让上边高兴,也得对下边有交代啊。
屈通还没想好,淳于长便怒气冲冲冲到了县衙,表明身份,屈通慌忙跪地行礼。
淳于长喝命屈通抓捕魏貔,屈通一时转不过弯来,淳于长大怒,“魏貔要杀我,你没见我一身血吗?我拼命逃出来的。”
屈通不敢怠慢,带着人马行动了起来。
淳于长叫道,“慢着,给我找最好的医者来治伤。嗯,再找个美姬,给我验伤。”
屈通不敢怠慢,安排妥当,才急急赶到魏家,魏家大火已经弥漫起来,惨叫声不断传来。
刘演本来装模作样的灭火,可看到不少熟悉的魏家人身影被火海吞噬,一时悲悯起来,“魏貔的错,与这些仆人女婢何干啊。来人,我们好好救火。”
刘演、马胜、侯军以及众宾客努力救起火来。
屈通赶到了魏家,揉揉眼睛,怎么也想不明白刘演怎么成灭火救人的了,屈通缓步走到刘演近前,明知反问,“你来放火?来人,给我拿下。”
“放你娘的屁,你眼瞎啊,看不出我在灭火。”
屈通举目四望,马胜等人确实在灭火救人,不少人被扶到了路边休息,很多人在给刘演宾客道谢,屈通一时想不明白,刘演好似抓住了什么,“屈县令,今夜刘家着火,是谁放的?怎么不见郡兵救助?这魏家刚起火,你怎么就来了?”
“我怎么知道,希贤居和你刘家半夜失火,事出突然,这魏家天明着火,百姓们都睡醒了,我这才得到禀告。”
屈通嘀咕两句,心中发虚,躲到了一边,刘演看着屈通的背影,“又是一个大网啊,你怎么知道希贤居和刘家半夜着火呢。”
有了郡兵帮助,火势控制下来,魏家大多数人都获救了,魏家毗邻的其他住家也安全了,只等魏家几处房子烧光,这大火也就结束了。
因果循环相报,魏家火烧刘家,魏家终被火烧。
黑披风疤脸壮士站在木楼上,看着魏家熊熊的大火,叹息一声,“为什么要执行丙计划呢?你比我的心更狠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披风疤脸壮士要做这最后的黄雀,隔着万重树荫,轻轻鸣唱,好音连连,遥控这舂陵的好戏和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