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您回来啦!”
南天里一束火光飞射而来,眨眼间横渡数千丈距离,骤然一个急停显示出来人高超的遁术,红光如岩浆泄地炸出一团火云在庭院中落下,却是一头一丈高连头至尾长达四丈有余的火云兽。
这头火云兽和五罗踏月轻烟兽相类,只是体型更加庞大,看上去也更加狰狞,配上一副上好的鞍鞯,便是缰绳都是一件品质上佳的法器。
火云兽还没完全从火云转化成兽形,早在一旁等候的侍从赶忙上前接过缰绳,取出一张圆筒踏椅放在一旁,正垫在离火云兽背上青年脚底位置。
“母亲大人可在宫中?”
大公子俊郎的面上尽是风尘之色,疲惫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火云兽还不曾落地,他便急匆匆的先跳下来。
侍从扯住火云兽,忙道:“吾皇正在宫中休憩。”
大公子丢了缰绳也不答他,一撩衣摆闪身往内宫而去,那侍从赶紧一抖缰绳,火云兽一声嘶吼便化作一团火光摄入缰绳之中,侍从着一口红木匣子将缰绳放置妥当,匣子上贴一张火符往空一丢,匣子便化作一线火光往山腰的兽苑飞去。
大公子抄开大步一路向上疾形,直穿过十几重楼阁,穿过重重门户这才到了山顶的大殿门前。
“亏得我还有些本事,否则就是回趟家都得累死不可!母皇也真是,哪有在自己家还要布置禁空阵的?布置禁空阵也就罢了,她却头一个不守规矩,叫自己亲儿子受苦!”
大公子一阵腹诽,越想越气,猛的停住急匆匆的脚步,站在大殿门口小声嘀咕起来。
“咚!”
空间微微荡漾,大公子头顶位置忽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葱白也似的玉指轻轻一弹,大公子脑门儿上顿时起了好大一个红包!
“回家了不赶紧来拜见为娘,却在那里嘀嘀咕咕作甚?多日不曾打你,皮痒了不成?”
大公子双手护着脑袋哪里还来得及,脑门上的肿包又疼又涨又痒,任他如何催动法力都不能消除,反倒像热锅里添了滚油,直疼的眼冒金星。
大公子挨不过疼痛正要开口求饶,那手指又在肿包上轻轻一点,顿时红肿消去,恢复成光洁的皮肤,便是一丝微不可查的抬头纹也被手指抹去。
疼痛突如其来又转瞬即逝,见玉手自头顶消失,这才苦笑一声整了整衣襟,推开偌大的宫门走了进去。
“母皇,儿臣回来了!”
大公子大步进了正殿,朝着上方王座磕头施礼,苦笑道:“我说母皇,儿子跟您商量个事儿如何?咱们都是自家人,儿子回来跟您请个安问个好也就是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跪拜磕头……”
只听王座上那美艳妇人慵懒的说道:“儿子给老娘磕头天经地义,多少人抢着给老娘磕头老娘都不待见,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是是,谁能比儿子有福气!”
大公子麻溜的跳起来,示意美艳妇人身后两个摇扇的侍女退下,两个侍女咬着嘴唇憋住笑,躬身小碎步退了出去,绕过王座走到门口将宫门轻轻合上。
那美艳妇人侧身躺在丈余长的王座宝榻之上,一手撑着脑袋,身上只穿了一领淡红色纱衣,衣摆散落在大腿两侧,胸口的束带也不曾系上,两只玉足不沾鞋袜,十个精致的脚趾皆贴着一片鲜红如血的宝石,更将白嫩的玉足承托的粉嫩细腻,吹弹可破。
妇人大片雪白的肌肤映眼扑面,慵懒的神情更是风情万种,风华旖旎,看着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哪里像是大公子的母亲,更像是他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