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很平常的事。”何雨水打断了他的话，“棒梗儿接受了教训，比什么都强。要不然，以后真进了工读学校或者少管所，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p>
工读学校，就是把过于顽劣的孩子们聚在一起，进行半工半读的学习生活。假期时，可以让他们回到家中和家人团聚；</p>
少管所，这个是封闭式的管理问题少年的场所。</p>
妹妹何雨水的对象，是派出所的一位民警。她说出来的话，当然是有根据的。</p>
仅以贾梗偷鸡这件事来说，闹到学校最起码是个处分。</p>
要是以后这小子再捅出什么大篓子来，进去那两个地方是必然的。</p>
何雨柱听着也是一惊，抿着嘴不停地点头：“是啊！到那时，淮如一家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呢。”</p>
何雨水看着哥哥，心里不禁暗叹。</p>
今年二十七岁的他，并非是单身主义者，也没有其生理缺陷。但他依然没有搞上对象，说来也令人觉得莫名其妙。</p>
人长得过得去、工作很稳定，工资也可以。每月实际拿到手有三十七块五毛钱。听起来不算多，但要知道现在的物价很低。</p>
而且因为在食堂做主厨的工作，吃喝上不仅不怎么花钱，又还能接长不短地给他和妹妹，甚至为接济秦淮茹而带回来一些美食。</p>
究其原因无非有二：何雨柱不太会过日子，除了攒了一些之外，工资大多周济了别人；因为和秦淮茹来往太多，影响了他的声誉。</p>
别人为他着急，他自己却总是为别人着急。</p>
即便再同情秦淮茹及其一家的生活不易，何雨水还是要劝说自己的哥哥：“哥，你醒醒吧。都是心里明镜似的人，只有你睁着眼睛装睡。”</p>
“这是怎么说话呢？”何雨柱不服气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p>
“好好的能混成你这样？”何雨水着急地说，“我刚才跟晓宝聊了几句，你看他才工作大半年，又还要照顾聋老太太，不也买了辆自行车吗？你呢？要不是他劝你买，你到现在不是挤公交，就还是腿儿着呢。”</p>
挠了挠头，何雨柱笑了：“我是不太在意这些，大手大脚惯了。”</p>
“有那个命才行。”何雨水想起来说，“晓宝说的这话很有道理——为人处世，就怕将心比心。”</p>
“什么意思？”何雨柱捏了个花生嚼着。</p>
同情秦淮茹的状况，但何雨水对于她的为人，其实并不太“感冒”。</p>
何雨柱带回来犒劳自己，或者给妹妹补补身体的菜肉，经常被秦淮茹以帮了何雨柱打扫屋子为名，丁点儿不剩地连饭盒一起端回了自家，给那三个孩子和寡妇恶婆婆补亏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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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暂且不提。关键的是：秦淮茹在单位里，总去找何雨柱要吃要喝；回到院子里，她也并不避讳什么，自由出入何雨柱的小屋。</p>
何雨柱一个单身好青年，这样被她随意纠缠。作为亲妹妹的何雨水，当然明白哥哥为什么找不着对象。</p>
虽然担心哥哥不爱听，但此时的何雨水，还是勇敢地说出来。</p>
她看着何雨柱说：“你自己觉得是在热心照顾秦淮茹，这的确是好事。但不能过分啊！”</p>
何雨柱的神情有点茫然，何雨水继续说：“你自己细想就明白了——要是秦淮茹遇到心仪的男人，却见总有个年轻漂亮的寡妇，随时进出那个男人的屋子，她还能继续和那个男人交往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