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离察觉出孟清欢那不安分的小手在点火，他霎然间清醒。
眼底的火焰还在高涨，夜君离却恢复了神智猛的握住孟清欢的小手，那迷茫的眼神闪动着不曾散去的焰火，浓烈的看着那面颊红润，娇媚动人的孟清欢。
“小九……”夜君离暗哑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意，那眼底的痛色是那么清晰。
孟清欢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人，神智稍稍恢复了过来。
她突然扬唇一笑，那凉凉的声音低迷而悲痛：“夜君离，你看，我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所以，我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
夜君离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圈在怀中，紧紧相拥，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沉重的声音道：“小九，你不要这样！”
“夜君离，你其实很清楚，不管我是嫁给楼禹辰还是嫁给长澜，你都一样的痛苦！不然，我就去出家吧，谁都不嫁好不好？”孟清欢有些玩笑的声音问着他。
夜君离闭着眼任由心底的痛意翻天覆地，他深吸一口气幽沉的声音道：“长澜会给你幸福的！”
孟清欢突然推开了他，她的脸色顿时愤怒起来，有些激动的神情怒斥他：“夜君离，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长澜吗？我如果嫁给长澜，我是该跟她回圣阳，还是该让长澜留在上京城？你明知道你现在还是个活死人，明知道我不可能离开京城，你为什么要逼我？”
“小九。”夜君离沉着眉，那妖异的眸光划过些许痛色，无奈的声音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嫁给楼禹辰的用意吗？你是想替我杀了他，我说的对不对？”
他太了解小九了，明知道她很楼禹辰却还要义无反顾的嫁给他，除了报仇他想不到别的理由。
他很清楚，他的小九都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