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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星海眯着双眼，那隐在绣袍下的双手紧握着，他知道姬如烨想要什么，但他不能给。
通灵玉关乎着天下苍生的性命，他们神族向来都是守护通灵玉的，也许这就是他们应该承担的。
痛苦也好、折磨也罢，与天下苍生比起来，他儿子与徒弟的性命还是太轻。
巫星海轻笑一声，他将目光落在灵虚和苍冥的身上，有些苍凉的声音问他们：“你们怕吗？”
苍冥沉默着不语，表情淡淡，彷如生死于他而言就根本就不值一提。
灵虚冲着巫星海微微一笑，十分懂事的说道：“师父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不必管我们。我们无论是生还是死，都是命数，只希望师父不要放过这个坏人，为义父报仇。”
巫星海点了点头，眸中含着一丝泪光：“好孩子。”
姬如烨听着他们的话被激动，他扬起手中的火把怒目瞪着巫星海，手指着苍冥道：“他是翎儿拼了性命生下来的孩子，你当真对他的生死无动于衷？”
提到翎儿的名字，巫星海眼底一红神色愠怒：“不要叫她翎儿，你不配。”
姬如烨比他更怒：“不配的那个人是你，我和翎儿才是真心相爱的，她爱的人是我。是你毁了她，夺了我此生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