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你看到了吗,在大自然面前,就算我父母没有双眼去欣赏,可是他们也一样可以通过其他的感觉来体会!”白迟迟跟司徒清站在父母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也是泪湿了眼眶。
“对,不是有一种修辞手法叫做通感吗?老婆,我们以后有时间多带爸爸妈妈出来玩。”司徒清拍拍白迟迟的手。
九寨沟的天空很蓝,水很清,树叶跟花儿一样缤纷。
在这里,白父白母还欣赏到了他们喜欢的容中尔甲的表演,跟他握手合影,还得到了他的签名。
“迟儿,没想到我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当了一把追星族!”白父很开心,吃烤全羊的时候一直都在笑。
白母嗔怪的对他说:“原来你也知道你一把年纪了,刚才见到容中尔甲老师的时候,声音都激动得颤抖起来了!”
“妈,我爸喜欢容中尔甲都好多年了,这第一次见面当然会很激动,应该理解嘛!”白迟迟笑着说。
“就是,还是我女儿好沟通,你就是不懂得与时俱进!”白父得到了女儿的支持,很是得意的说。
司徒清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生活如此平静安宁才是真正的幸福。
一家人在优美的山水间都忘记了都市的喧嚣,静下心来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快乐。
回家的前一天,白迟迟对司徒清说:“清,你看爸爸妈妈这次出来玩得多高兴啊,谢谢你!”
“老婆真是客气,让你开心是我的责任。”司徒清靠在床头翻看着四川历史方面的书。
白迟迟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胳膊说:“清,我想,我爸爸妈妈现在已经过得很知足了,他们的要求并不多。不过,对于我来说,最希望尽快找到那个破坏我们家的坏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迟迟,我当然也是这样想的。能够让爸爸妈妈安心也是我的心愿。”司徒清看着白迟迟。
“明天回家以后,你如果有时间还是去处理一下这件事吧,拖得太久了更加令人觉得心烦。”
司徒清点点头:“好的,老婆。”
在白迟迟心里,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跟陈媛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可以用这个有力的证据来推翻陈媛以前的种种谎言和她伪善的面孔。
但是白迟迟也希望这事跟陈媛没有什么关系,不然她会觉得自己的脊背一阵发冷。
这样一个居心叵测,不惜对盲人下手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而自己还天天跟她共处一室,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白迟迟怀着矛盾的心情,只希望知道真相,然后再来判断以后应该怎么做。
“明天要不要请雪松来接我们?”白迟迟想了想,对司徒清说。
“不用,我已经让罗会安过来了。”司徒清答应了一声,就抱着白迟迟躺下。
他摸了摸白迟迟的背说:“老婆,快点休息吧,我看你这几天也是够辛苦的了。”
白迟迟躺在他的臂弯中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司徒清环抱着白迟迟,心里有种很满足很充实的感觉,他现在抱着的可是两个最亲近的人。
其实当时有人破坏白迟迟父母家的那件事,司徒清一直都是放在心里的,只是确实没有构成很严重的后果,所以追查起来的力度也就不够大,导致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能够破案。
辖区派出所的警官苦笑着对司徒清说,所里的精力实在是有限,每天都有居民报案,而且都比这件事更加紧急,因此耽搁了下来。
司徒清也不想惊动太多的人,他为人一向都很低调,不喜欢闹得那么紧张。
这次因为白迟迟一直都在催,加上他确实不想一直让岳父母寄居在秦雪松的院子里,所以必须要找一些关系来处理这件事情。
一想到秦雪松的样子,司徒清觉得心情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隐患。
所以尽快破案,让岳父母搬回去才是明智之举。
第二天,大家依依惜别了美丽的四川,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刚刚出了机场,就看到了罗会安开着的那辆商务车,司徒清扶着白父,白迟迟挽着白母,一行人说说笑笑的走了过去。
就在罗会安迎接过来的时候,秦雪松的车也开了过来,他笑嘻嘻的下了车,站在车门处喊了一声白迟迟。
“咦,雪松怎么来了?迟儿你通知他来接我们?”白母觉得有些奇怪,上飞机的时候她刚刚问过了,女儿说不要麻烦秦雪松的。
白迟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对司徒清说:“清,我没有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