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了也脱不开了?难不成跟着胖子一起腐烂?”白瑜似笑非笑的说着,以为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寒衣却说道:“不会腐烂,灵魂怎么可能腐烂。”说着自嘲道:“还真是生疏了,竟然连这个都能用错。”
“我说神女大人,我这兄弟到底如何了?”白瑜试着把叶未凉捆绑在马背上,兵卒依旧对寒衣有所警惕,可是寒衣并没有把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卒放在眼中,说道:“他的灵魂将会不朽,将会不死不灭!”
白瑜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刚把叶未凉捆绑在马背上便对身边的兵卒说道:“把肥龙也像这样捆住,我们得走了,这里可不是紫鸦堡,这里是垂镇,不早点走,恐怕连骨头都剩不下。”
就这样叶字营兵卒七手八脚的将龙傲天捆在马背上,正要离开的时候寒衣对白瑜说道:“时间过去的太过久远,久到人们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是你们要记住,我们是盟友,我们的敌人也正在苏醒。”
白瑜哈哈一笑,这一笑让寒衣有点尴尬,本来是一本正经的提醒着,没想到得到的回答竟然是一声不屑的笑,白瑜挥了挥手道:“人心复杂,我的神女大人啊,天灾人祸都是不可避免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哪怕是这天塌下来,也总是高个子的先顶着不是?”说罢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垂镇,只留下寒衣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白瑜走到囚笼边上,问道:“端木平啊,你怎么没逃?”端木平没有说话,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囚笼,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白瑜见状也没有追问,而是说道:“我替我们家叶帅谢谢你。”
“谢我?免了吧!其实你早就想到了,谢我这个将死之人做什么呢?你觉得有必要吗?”端木平就如同受到侮辱一样,语气中满是敌意。
白瑜也不理会,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不过我还是挺佩服你的。”
“别说没用的了,什么时候动手提前告诉我就好!”端木平收回了手蜷缩在囚笼的一角,闭上眼睛说道:“没事别来烦我!”
而另一边罗河带着队伍回到了垂镇,他没想到叶字营的兵卒会突然杀到,更没想到的是游骑兵竟然没有回报,数千名骑兵横跨了紫鸦堡与韩山关,竟然没有一个游骑兵回来禀报,足以见得领兵的统帅很擅长控制情报。
伤亡虽然不大,可是事情一件也没办成,不过罗河对自己投掷出去的长枪很有信心,只要叶未凉没有找到擅长治外伤的郎中,那么结果就是必死,就算是风行者降世恐怕也是无力回天吧?
想到这罗河对自己的枪术更加满意起来,回到垂镇罗河便急着去北辰元思那里汇报,打完了仗总得让上司知道情况不是?北辰元思的齐王府依旧安静,经过几天的修养北辰元思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罗河笑着单膝跪在北辰元思的面前,此时的北辰元思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着神,只听罗河有些小兴奋的说道:“职下罗河,见过齐王!”
“说说吧!怎么一回事?”罗河一听一头的雾水,自己还没说话齐王先开了口,还问自己怎么回事?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变故?还是说齐王早就知道了叶字营奔袭千里救主的事?
“回总帅,叶未凉中了我的枪,必死!”罗河也严肃了起来,北辰元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吗?中了你的枪必死吗?”
罗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中了自己枪的家伙还没有几个能活下来的,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活不过明天早上。”
北辰元思一拍太师椅的扶手,怒喝道:“你这个小子,平时做事谨小慎微,这一次为何如此大意呢?五百人,围杀三十几个人竟然费了如此多的时间,为什么要拖呢?为什么一定要拖到叶字营的援军到呢?”
罗河急忙说道:“是职下失职,是职下轻敌了,还请总帅责罚!”北辰元思突然站了起来,说道:“责罚?有用吗?叶未凉已经被风行者救过来啦!”
“风行者?消失几百年的神女?怎么可能?”罗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单膝跪在地上追问道:“总帅,你说的是风行者吗?”
“你耳朵聋了吗?还用我说第二遍?”北辰元思脸上突然堆满了戾气,罗河知道此时的北辰元思才是真怒了,急忙低头拱手不再言语。
“叶未凉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来,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老夫竟然还把端木平送给了他。真是可笑啊!真是太可笑了!”说着手上猛的一用力,太师椅的扶手瞬间断成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