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手中闪烁五彩宝石的光芒，她伸手捏住一旁发愣小厮的耳朵，疑惑着，“她刚才问了我什么问题？”
“管事您轻一点，她问十六岁的姑娘穿啥裙子合适？”手指松开，小厮捂着耳朵捡起扫帚立刻跑开。
拈花低头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长裙，对方想要自己这一？也没身材穿呀。
乌嫣看着透过门框的光亮，推开天字厢房门。
正中央，闲染与贵客‘很巧’都在，一个吃葡萄，一位喝着茶。
“老板！”乌嫣平平声，走到闲染面前叫唤。
对方不称呼，自己都忘记是人家老板了，闲染凤眼抬起，儒雅而笑，看清楚对方的模样，笑容稍微僵硬了那么一点，“很棒，女童盗尸案结束了！”请原谅他，这辈子从来没夸奖过人。
“这六两是给当铺的三层消息费。”乌嫣这次很自觉，乌黑血迹的手摸出白银摆在桌子上。
吓！闲染立刻盯着对面的贵客，人家身份尊贵就是不一样，还在低头喝茶，头都没抬一下，这驱鬼师居然会主动给钱，他不是在做梦吧，“很，很好，以后都记得上交消息费，免得舍纪哭穷，坐下来，正好聊聊那一千两黄金的案子！”那才是自己等的大头呀。
“掌柜的，你觉得我这把年纪穿着是不是不太可爱！”乌嫣觉得掌柜的品位高，应该有点审美。
闲染立刻把桌子上的葡萄盖住，对方似乎很讨厌甜食，他不吃总可以了吧，伸脚踹踹对面装死的贵客，这是你熟人，你们俩认识，能不能老拿自己当炮灰，虽然这次交钱的自觉性让他非常欣慰，可认识到现在，你师妹此刻说的话，吓不吓人，我问你吓不吓人。
贵客今天一整天，都陷入师妹隐藏灵根消失的错愕中，流光潋滟的脸，没有波澜的银眸移到乌嫣身上。继续低头看着手中杯的茶水，可爱是什么？
“算了，你们俩老男人又怎么会懂这问题。”乌嫣看见贵客的脸，反而清楚自己下山的目标是什么，她赚够钱，就会离开。
杏仁眼弯曲，嘴角上扬，声音恢复往日的轻松噙笑道，“掌柜的我这就去沐浴，放心，三百两黄金的消息费你一定会拿的。”说完，乌嫣又是那个笑嘻嘻，没心没肺，一切都没发生的模样。
乌嫣往房间内走了一圈，挑着床榻边应该是贵客黑玄衣走进沐浴的房间。
精致的脸无早上的巴掌痕，贵客听见关门声，银眸下垂，手中茶杯放下，他抚摸脖子那被咬疼的位置凝视闲染认真问道，“你喜欢过女人吗？”
“你们师兄妹慢慢聊，我走，我立刻走。”闲染抓住桌上的六两银子，腾的站起，都是一群什么人，跟鬼打交道都没这样累过。
“三百两黄金。”贵客低沉着音。说完，盯着闲染，知道对方会老实坐在自己面前。
不能和钱过不去，和钱过不去就是和自己过不去，闲染如玉春风般的笑意看着对方那张男人看了会羡慕，女人瞧着要啃住的脸，唏嘘中满是嘲讽的说道，“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她，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钱！”勾着唇角，闲染这答案很真诚，感情多麻烦，哪有钱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