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掌柜要继续说辞自己伤重无法下床榻。”揍伤他的可就是大师兄你,竹栖提前问。
“就说请他来看地宫有异变的地图。”这诱饵无价难寻。
“我这就去传达,然后逛逛九门总督府。”竹栖掏出一块半剔透的膏状往脸上揉搓,凹凸着面颊浮现一副新的生面孔,他回后院换衣驭马离去。
身下哒哒的马蹄,竹栖张嘴倒吸一口冷风气,他居然忘记告诉大师兄师妹今日的模样——算了算了。
大师兄那人命都不在乎已经迷障成这样,如今再看见师妹那张彻底褪去稚气的面庞,一激动将人真的绑在身边不离不弃。
师妹的性格不择手段的离开,离不开也是直接一刀一血或者一捅一窟窿,他大师兄只要乌嫣不离开,被打被伤或许还非常高兴,一天打三顿都可以。
罢了,罢了。
竹栖仿佛都能看见禁锢带来的互相伤害,他不敢深想下去乌嫣身边的危险越来多,大师兄真的会禁锢对方的可能性,一甩马鞭拿冷风洗面,真是情浓多恼。可想到师妹如今的眉眼,竹栖忍不住上扬颧骨眯眼笑,不愧是他的小师妹,真好看,真的真的很漂亮。
而还站在小吃铺原地的琴廖,手指探进玄衣宽领内。
指腹划过锁骨上肌理的牙印旧痕,无波银眸再目空一切的的孤高傲冷还是生出一缕神伤黯然,不止是因为自己抓不住那颗心的失落。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少女日渐成熟的眉眼已经在散发若干年后熟果的芬甜,连开口说话的声都是酥软浸蜜。
不断加持筹码的蛊惑,叫他如何一直忍住。他都怕自己突然有一天会放任压抑的冲动,得到刹即便会毁掉一切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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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红玉坠晃,紫藤裙摆摇。少女负手前边走,小短腿愤然身后追。
白花花小盆友诅咒乌嫣的寡言我行我素,都走了一个时辰,不知道租辆马车可累死他了。
这满街华灯初上婀娜莺燕,死女人带自己来这红尘烟花巷他可没兴趣。
乌嫣眼神划拉四周的牌匾啊暗门什么的,她记得来这不夜街见过不少瞎灯巷子里有卖乌七糟的黑店杂货铺。
她需要的兵器普通店里的用着容易报废,能承受自己的巨力,携带又方便一些的,这种黑店杂货铺可以掏掏货。
“哇嚓,大爷这是撞大运了嗨,哥几个快来瞅瞅,这身段不行,脸是极品耶!”七人彼此踉跄着步子搭着身边人的肩膀横走正大街中央道上。
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出头的各家纨绔,一袭袭贵绫奢缎,腰间穗绳里编的不是上等玉饰就是不菲的宝石。和装饰品一样的挂刀刀鞘满是鎏金珐琅。
前阵子霓澜的富家子弟突然消失一批,传言都死绝了,又加上俩正一品大臣的孙子辈里两人被人虐杀抛尸府邸大门前。
他们这群直系子嗣人被家里长辈们下了最严的出门禁令,今个解禁要放纵吃喝,但出门必须带着家丁还有这碍事的破金属。
七人都迷眼半醉,瞧清楚迎面过来的那张倾城颜纵声高呼,酒气熏天的吵嚷,熟练的将少女半包围。
挡住去路的乌嫣停下脚步,追累的白花花可算有休息的片刻。
“姑娘面生,是哪家的花魁长得如此仙姿玉色,说说店名爷几个就是日你后的上宾贵人。”开口的少爷鎏金冠发镶嵌着鹌鹑大的红宝石。
乌嫣隔着人群缝隙眼神继续扫射四周,寻找之前路过的那家铁招牌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