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不敢继续打扰,盛坝艰难起身离开。
那日断桥。
他说,‘我会毁了你在意的一切!’
她回,‘爱你,我必死不疑!’
她,真狠!
意识逐渐收回,修行中最忌胡思乱想心魔附体,闫诀摒弃一切杂念,其余事逃不掉,等他出关再说!
————
乌嫣搂着沈镜月的腰,被领着进入沈镜月的书房。
“我家总督还在五崇殿内没出来。”手下上茶,沈镜月挥手示意关门。
“噢。”乌嫣落座应声,抓住茶盏咕咚咚吞咽,她来九门找的只是沈镜月而已。
“找我何事?”沈镜月睇看站在乌嫣身后的家伙,他到底是伙伴还是随从?
温热的茶水舒适咽喉,唇抵盏口,乌嫣在想如何开场。
“我不是一直再查你哥的死因嘛。”循序渐进好了。
“你,查出来了!”沈镜月心口一沉。
“带过来,让你问出来比较合适。”杯盏落桌,乌嫣余光一扫。
清楚沈镜月是邪祟的亲妹妹,独邬抬袖打出一个圆球结界,袖下绷带内的黑丝噬毒源源不断往结界内游去。
站在桌前的沈镜月瞪大眼眸,眨眼看着飘在空中的这个黑球。
“嗯——”乌嫣努努嘴,毕竟她自己也没弄明白,不知怎么对沈镜月解释。伸指比划了一下才说道:“这是你哥。”
落泪无声,沈镜月双掌撑抓桌面,对着黑球摇头:“我哥的尸首在皇陵。”
“尸首是在皇陵,魂魄变成这样,长公主府邸那湖水有根阴沉木一直镇压着他。”
“为什么?”琴姮死了,啸珞死了,乌嫣带着个怪人上门就说面前这东西是他哥哥的魂魄!镇压?她不懂驱鬼师那行,但知道这词表示哥哥死后就没安息过!
人家亲哥哥肯定是惨死,乌嫣望着沈镜月的眼中泪,人道主义的安慰话也懒得多说。
“哥哥?”沈镜月上前伸手。
乌嫣瞬间起身立刻抓住她的手腕:“碰一下你手可就废了,他是毒。”
“放开!”沈镜月甩手敌不过乌嫣的巨力,距离越近,她才明白刚才阶梯处对绷带男不讨厌的感受源来眼前。
“摸一下全身麻痹,你不是还不知道你哥哥的真正死因。独邬,能让他开口说话吗?”乌嫣抓着沈镜月双腕不放。湖上对独邬听话的邪祟,他肯定有办法。
“不能。”独邬诚实开口回应。
邪祟就是邪祟,魂魄早炼邪化,有些事一旦成为定局,改变不了事实。
“可他湖中明明能懂我说话。”乌嫣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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