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栖该动手阻止,可在太子殿下面前申斥人的宫娥,倒也不必继续留着。
“放肆。”琴廖银眸恢复往日的无绪死寂。
寝殿内她造次也就算了,可这是他太子殿下议事的大殿,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被人无视不理会,他还有何颜面。
又被训的乌嫣伸出十指,“一千两黄金,我就赚七百两,还要分成三百给凤琼楼,这钱赚得可真不容易。到现在还有人阻拦我说出调查结果。
太子侧妃,我知你是帝君派来服侍殿下的。
让你身边那死掉的宫娥多次打断我的回禀,难道是在阻止我告诉殿下,弄死沈天辰背后的真凶,是帝君本尊吗?”
“住口!”并坐太子身侧的白夙灯,慌忙跪下。她不过就是想看看贱人和自己,如今在太子心中到底谁更重要。
“帝君也参与了?”沈镜月话说出口,被上位者一记冷视盯着。
“微臣失言,还请殿下恕罪。”是她逾越了,身为九门人的沈镜月,立即单膝下跪低头垂面。
她面前的太子就是霓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帝君还是万人之上那唯一一人。
乌嫣可以为所欲为,她们为人臣子,为人子民,无论何种理由,都不可轻易造次。
闲染与闫诀没兴趣别人的死因,但很感兴趣查案查到皇陵被毁,乌嫣会如何说辞解释。
“继续。”琴廖俊美的脸不苟言笑,威声再启。
“民女山野出身,言辞不慎,还望殿下宽恕。”乌嫣视线落在台阶,停顿数秒没人反驳,她敛眉继续道。
“此案件查案过程颇复杂,民女所言虚实,请殿下听后自辨。
昨日凌晨,民女终于在长公主府邸湖中发现一处诡异,下湖寻找,不幸被湖中一邪祟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