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会处理好你的手,下去吧。”乌嫣短暂阖眸后启开眼说道。
松手,无回应,她抬头注视独邬窟窿眼外的白绷带,一直盯着。
“那您小心。”独邬想了一遍劝阻说辞,发现没一条能用的。这次没进结界直接走到铘衾身侧。她要护着的人,必定死不得。
以前有她师傅的元神在,至少能让乌嫣清楚自己必须惜命,有事没有完成。
如今,元神毁了连可以修复的谎言都不存在,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对人世间没有一毫在乎的人,连邪祟噬肤之痛都能忍得住的人,活着与死了对她乌嫣既没区别,也无概念。
“你是它的主子?”怪物一声“您小心”与路过铘衾无视对方的神态,邛玉握紧了手中水螭剑高声质问。
“他是我宠物,你又是谁家的家奴?”乌嫣每上前一步,靴前就踢开一颗头颅。圆不溜秋滚到一旁轻巧极了,头颅这东西顶着人头上那还是很有分量的。
“放肆,这位可是我家少爷!”一直沉默的敌方终于蹦跳出几位替主子叫嚣的家奴,能与主子说话的也该是对家铘衾。
“瞧这斩钉截铁的谎言,又不是雌雄同体说不出清楚,女扮男装得再像还是女的呀。”
“你”这比自己年小几岁的人到底什么来路,既能认出她这一身易容术,又能知晓自己手中握着的是柄法器,神态不见一丝好奇。
揭穿事实,邛家家奴全都皱眉不言,即便是那白骨手的怪物出现,他们也没现在这般说不清的不舒服。
乌嫣觉得这群人真有毛病,她都快走到眼前了还是一个主动出手的人都没有。她可是隐去全部气息,弱如蝼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