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看不出刚才那家伙手离开剑柄,这些怪物的行动就停顿了一瞬?”爱咋地咋地,反趴着地铘衾一手扶住乌嫣的腰,一掌贴着她的后背,窥探后他拧眉又舒展开。
懒得猜乌嫣要做什么,猜一事错一件。
比如她周身金白光晕消失,摸着乌嫣他此刻才发现,她那突然冒出的筑基高阶修为此刻归零无迹可寻。怪不得用纯体力扛人,本官压不死你!
“看见啦,我这才瞎了一只眼又不是双目失明。”乌嫣理直气壮回应道,一脚踢起地上的法器握在手中。
“合。”长鞭九节收棱,化为一条柄玄刃赤,暗淡无光握紧于她的左掌之中。
“放开我!”屋顶歙青瞧着乌嫣握着法器扛着自己的主人往东楼少女处走去,这不是送狼入兔口,他不放心的对骷髅嚷嚷。
但这骷髅架子也不知使用了啥法术,不声不响,主人刚飞走时,这宠物居然让自己原地动弹不得。
“我家主人正在贴身不离保护太师的安危,你急什么?你下去又能做些什么?”独邬的声打磨着空气又糙又冷,语调平平听着没情绪起伏,但配上他白骨森森的外型说话,总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尸横遍野的场景。
“我,我下去”保护二字歙青也说不出口。自己的主人能耐大了去了,哪需要自己三脚猫功夫下去多事。
“清楚自己的斤两就行。”独邬只有望着乌嫣一人行动。
信任?他不信乌嫣会把她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但他信对方说的自己很强,自己死不掉。
他能肯定,至少今日面前这些东西伤得了她,却弄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