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横躺车厢中央,乌嫣捂着左眼干脆闭上右眼,懒得看见右侧坐着的疯癫。她必死无疑还是栩伏必定毁灭,总有一点让这铘衾很开心。
“本官今日毫发未伤,你护主有力,来,我给你呼呼。”一个翻身,修长身躯直接压在其身上。
“没想到那个无暇品才是这具躯壳的正主呀?”某种妖治落在下唇被自己咬破的口子上,指尖按着干涸唇瓣,往这唇角吹上一股热气。
无动于衷?铘衾挑眉继续挪身,侧卧其身躯左侧,想想少了点气氛,直接长臂轻揽将瘦小抱入怀中。这可是他的宝贝疙瘩。
“发浪?”乌嫣懒得挣扎,挣扎没用。甚至主动将温热人垫调整到她睡觉最合适的体位靠着。
“累了你就歇息歇息,早晚都是我的人,不急,睡吧。”铘衾满目溢着如获至宝的微笑,给她以臂做枕的无上尊贵,别说拿自己割肉做菜剁骨炖汤,她这种命,她要的他通通给!
“脑残。”紧绷的精神一旦松懈,本就身心消耗过度乌嫣直接睡死过去。不想,她什么都不想。
夕阳染血,波光粼粼。船舟绕道而荡,马车路人该干嘛干嘛。
河坝边的一行吃食摊都点火开张。
除了一户老板是老面孔,其余摊位都已经易主,老板都是一个人。
“劈柴?”歙青抱着整颗百斤重的老木桩想丢却稳稳放下地上。
“咻咻咻。”望着不远处马车的独邬白骨指节轻挥,老桩就已经切割均等木条,哗啦散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