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观摩自己或者铘衾的人到是上心。泛舟的船只不断换新的划,撑船的船夫也陆续换人。既然四周盯梢的家伙都没有杀意,那来来回回这是观猴呢?
被男人手臂压着肩头无法动弹,乌嫣盯着面前的酒壶努了努嘴,“太人起身,我该干活了。”走动走动消消食。
“走什么?栩伏早晚灭亡还干什么活。”铘衾溢出真气不让对方逃避。当然,真打起来也还不错。
“我发现你这不回答问题直接砍断话题自顾自行动的坏毛病能不能改改。真要干活?我可是花钱找你做事的东家。既然以前是边缘人,这点常识蝼蚁最该懂,有钱是大爷!”
“三万两黄金包含七天护大人安全之外,契书上还有一条,铲除闯入马车上的那团鬼气源头,混混就剩六天了。”那团鬼气他没兴趣,当时就不会顺势答应下来。
望着水面波光,铘衾仰脖抿下一口辛辣,狭长凤目曲起疑惑:“你死栩伏就灭亡,你是不信这个答案还是真的没事找事做?”
“栩伏不是还没灭亡,或许就是我没事找事做才导致灭亡的呢。要阻止?”自己命运这剧本已经被写出大结局,但过程她可不知道。
“你就这么想死?”自己盯着她的日子不算少,她一贯做事无序摇摆不定,大概从东陵山之后,或者公主湖里出来,又或者她那枚真的玉质戒指断裂开始,这人就没有了求生欲了。
即便对方没有情绪,但那感觉他明白,而且明白了五十年。
“‘想’是一种欲,我没有情魂,是没有想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