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娜心满意足了,完事儿之后的她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现,其实我认为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我知道自己做了就必须负责,否则的话还会旁生枝节。
可就在我焦头烂额不知道该往哪儿逃,也不知道如果碰到魇娘该怎么解释的时候,梁娜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怎么?你觉得有负罪感了?”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就依旧在岩洞里寻找方向。
看我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梁娜的手忽然就伸到了我的面前,此时我忽然就看到她手上有只正在吸血的蚂蟥虫,并且虫子的一半身子已经钻进了她的肉里。
“我靠,你是不是傻呀?怎么看着虫子咬你都不管呢?”
一边说我还一边赶紧去帮她把蚂蟥虫给弄了出来,随后就朝她脸上看了过去。
可就在我看到她面孔的一瞬间,整个人也顿时僵在了原地,因为我看到的这张脸根本就不是梁娜的那张脸,而是让我有负罪感的那张俏脸,梁娜居然变成了魇娘的样子。
“这什么情况?”我有些吃惊的问。
“没什么情况,你情我愿,互取所需,而且我发现你这个小男人干活儿确实很不错。”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那个梁娜呢?”
“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她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寻思你既然在这儿,那她人应该也在这儿才对。”
听到这话,魇娘也忽然把右手掌朝向了我,不久她的手掌就裂开了花,几只伪装成皮肤的蚂蟥蛊虫也把一张身份证挤了出来。
接过身份证,我看到了上面清楚的写着梁娜的名字、出生年月日以及住址,不久魇娘才跟我解释道:“我在路上捡到的,兴许这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吧!”
“你还有人情味儿吗?要是有的话就跟我回去找人。”
“可以,不过找到之后呢?把她娶回家?”
“咱说点别的好不好?这可是人命呀!”
“这里的那些罪尸哪个不是人命?有能耐你把她们都救出去呀?到时候你就有后宫妃嫔了,那可是皇帝一般的日子。”
“算了,跟你说话真费劲儿。”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而此时魇娘却忽然说道:“对了,我把蚂蟥蛊王给你了,我想用蚂蟥蛊王来牵制血葵,能撑一天算一天,反正你现在也没更好的办法来摆脱血葵。”
“蚂蟥蛊王是你的本命蛊,你把他给了我,那你怎么办呢?那东西可是你的命呀!不对,如果你的本命蛊不在了,那你身上的那些蚂蟥蛊虫不早就造反了吗?”
魇娘微微一笑,回答说:“其实有件事儿你不知道,我身上已经有第二只蚂蟥蛊王了,而且他比上一代的蛊王更厉害。”
“你等等,这种方式不是血葵更新换代的手段吗?难道说你一直以来”
话我没往下说,因为这时候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物竞天择,优胜劣汰,魇娘两次试图帮我拔除血葵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操练蚂蟥蛊王,因为她是现今世上最强的端公,是我忽略了端公这个名号。
“我知道你是在怀疑我利用你强大我的本命蛊,不过不管你怎么想,这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克制血葵的办法,我是为了你而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等我身上这只蛊王驯服彻底,我们就还可以继续酣畅淋漓的再玩一把刺激的事儿,到时候有可能的话就用两只蚂蟥蛊王来牵制血葵,那样一来你就不用整天为血葵焦头烂额了。”
“所以你那晚才那么着急的想让我要了你,你干嘛不一早就说清楚呢?拐这么大的弯儿干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怕我,你知道我的一切,你是不会答应跟我苟合的,可这是唯一一种能把蚂蟥蛊王传递给你的方法,这是我自己炼蛊养蛊的方式。”
“你都把我看透了,而我却对你还是一知半解,你为我付出这么多,而我还一直因为你是邪灵去回避你的好意,所以我不配你对我的好。”
魇娘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厚重的岩壁,之后才慢慢说道:“你是我的劫,我也是你的劫,劫数这种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对了,你知道那个他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我杀死的,因为他当时想杀了鬼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