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越脖子上的玉饰,不过它应该被收在了证物间才对,怎么会在这里呢?”
“一定是从刚才撞到的那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王越?”
“我可没这么说,王越死了你是亲眼看见了的,而且看刚才那个人的身高分明是个成年人。”
“那就奇了怪了,这个人身上怎么会有王越的东西?”
“我也说不好,也许是被那个人偷出来的吧!先不要想这个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工地吧!”
我点点头收好了玉饰,随后就和魇娘继续冒雨赶往了工地。
等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了工地,远远就看到了工地内漆黑一片,按说邢风打电话让我过来,至少也得派个人迎接我们吧!没人来迎接也就算了,既然工地上有事儿,为什么连个灯都不开呢?这黑灯瞎火的是在搞什么鬼?
没有太在意这些情况,我和魇娘也小心的走进了工地,而等我们刚步入工地所在,我忽然就看到了不远处有滚滚的浓烟腾空而起,同时还闻到了一股汽油的味道。
等我们走近了一看才发现,一辆警车就停在配电室外,而我们之前被人偷走的车子却有一半撞进了工地配电室,发电机被撞坏不说,车子也起了火,不过好在雨下的太大,车子这才没有和发电机一起爆炸。
我一边伸手摸着车子的后备箱,一边还犯嘀咕说:“偷车子的人居然开车来了这儿,难道那个人是工地上的人?”
说话的时候,魇娘也早已检查了驾驶室,我说完之后她也马上跟着说道:“车子里没人,开车的人在撞车之后逃走了。”
“不对劲儿,工地上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人来处理现场维修发电机呀?”
“说的也是,从我们进来到现在连个鬼都没看见,这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小心点儿吧!这里一定出大状况了。”
没有再理会车子,我和魇娘也径直走向了痋尸所在的简易工棚。
等我们路过白天搭建的考古队临时营地的时候,我还特意去帐篷里看了一眼,结果却发现情况照旧,营地里照样没有一个人在。
随手拿起一块儿干毛巾递给魇娘,我也在帐篷里胡乱翻看了一下,脑子里的疑问也越来越多。
“该不会是工地上的工人和考古队的人一起下坑了吧?”
“就算一起下坑,上面也总得留几个人吧?再说了,下坑的人总得需要照明吧?他们又不是夜猫子。”
魇娘说完,我也马上取出手机拨打了邢风的电话,不过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而正当我要挂断的时候,魇娘却忽然喊道:“别挂电话,你听。”
由于雨声太大,所以从未知地方传来的手机铃响也险些被掩盖,若不是魇娘忽然听到了雨声中夹杂的铃响,这个细节也肯定会跟我擦肩而过。
循着手机铃声小心找了过去,我们很快就来到了简易工棚靠近临时营地的方向上,不过工棚的大门并不是朝向这边的,而手机铃声却正好就是从工棚后面传出来的。
我认为邢风之前可能就是在外面给我打的电话,而因为情况比较严重,所以他才背着其他人单独打给我。
想着,我也小心的兜了个大圈子绕开工棚的拐角去看邢风的手机到底在哪儿,然而等我看到手机之后,魇娘也忽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悦耳的手机铃声还在不停的响,而屏幕的闪光也把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凸显了出来。
邢风的手机就在这个黑乎乎的人影手上,只不过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浑身都是黑的,脸部的皮肤也不例外,就好像是被火烧过的一样。
不过当时我看的很清楚,此人的衣装都完好无损,更没有受伤的样子,他只是拿着手机一动不动的靠墙坐在大雨中,既看不见他呼出的白雾,我也没察觉到他有半点活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