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沥辰吻的时候,她是没多少感觉。
那只能说明,萧连朔的经验比沥辰还要丰富。
宁卿点头,一定是这样!
明明解扣子是多容易的事。
可是宁卿却感觉眼睛都有些花,扣子孔都看不清楚。
感觉好久了才帮他解开。
萧连朔说:“你也不是很擅长解扣子。”
宁卿说:“没经验。”
萧连朔挑眉,唇角不自觉地划过笑,“跟前任也没经验?”
“嗯,没怎么睡-过。”
萧连朔唇角的笑意更浓,“我现在有点可怜你那位。”
他说的是沥辰。
宁卿抬眼看他,“你在幸灾乐祸吗?”
“确实是。”萧连朔坦然承认。
“……”宁卿真的觉得这个男人是那种自己无耻自己都能承认的那种。
宁卿走开。
萧连朔不让,说:“裤-子还没解。”
宁卿愕然,“不是只解扣子吗!”
“裤-头也有扣子。”
“……”宁卿知道自己是被阴了。
“这里不方便,你自己来吧。”
“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觉得没什么不方便,我困了,想洗澡睡觉,你快解。”他完全就是在命令她!
宁卿真的想吼,你是自己手断了吗!
根本不让宁卿拒绝。
萧连朔抓着她的手放到他的裤头,说:“解!”
这次他的声音都有些黯哑了。
宁卿深吸口气,“我要是不解,是不是有什么后果?”
萧连朔面色不变,“你说呢?”
就是解裤-头而已!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