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抱着那个小孩几乎一整晚。
他说,难过一夜就够了,他不会让自己再难过下去。
他还说,孩子还可以再有。
呵呵,他倒是无所谓,反正跟哪个女人都能生。
想到这里,宁卿的脸色僵硬了一下。
却看到萧连朔端着一个托盘过来。
上面放着一些棉花酒精还有一些药水一只药膏。
宁卿疑惑地看着。
萧连朔坐她身边,把她扶到床头,然后把她的腿搁到他腿上。
拿了棉花给她清洗脚上的气泡。
诶,怎么有气泡。
对了,是被开水烫伤的。
她的双脚就放在他激-凸那里。
她想抽-回来。
他却摁着她,“别动,给你上药!”
宁卿眸子里微微一颤说:“不需要!”
“我要一直这么跟我倔?”萧连朔问她,“非要我跟你服软才行?”
“我没有倔!”
“这话你自己信吗?”
“……”宁卿不知道怎么回答。
萧连朔已经低头给她清理脚上的伤口。
宁卿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什么东西划过。
萧连朔说:“听说你是烫了脚不小心摔倒才出的事。”
的确。
她听到新闻了,寒晓说他们今天结婚。
然后她失神了一下,水壶就掉脚上了。
“你非要一个人住,所以才出了事,送医院也没能及时!”萧连朔说。
“你在质问我吗?因为我的疏忽害死了孩子?”
“我在关心你!抢救不及时,现在死的就是你!”萧连朔突然生气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