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语言能形容易珂听到这句话后的心情,她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盛朗熙,好大一会才恢复了语言功能:“你不爱她,她也不爱你,六叔说你们都是假的……怎么会……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易珂痛苦的摇着头,她可以容忍盛朗熙爱上其他女人,但不能容忍他跟别人结婚!
与盛朗熙结婚,是她这些年来的梦想与坚持,她不能容忍在她还没有付诸行动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成了现实,何况,她还爱着他!
旁边椅子上搭着盛朗熙的外套,他伸手从里面掏出结婚证摆在易珂的面前,勾了一个淡笑:“祝福我吧?”
易珂怔怔的拿起那个暗红色小本,打开来看,右上角贴着盛朗熙与苏宴的合影照,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左肩稍后,抵着苏宴的肩膀,一向不苟言笑的他,左脸颊竟显出浅浅的酒窝,跟苏宴登记结婚,原来他是这般高兴。
一个不愿意相信的真相直抵易珂的心脏,她睁大眼睛望着盛朗熙,不会的,苏宴那么平凡,他不会喜欢她的!
盛朗熙收回结婚证,服务员端着热气腾腾的菜上来,他招呼着易珂:“吃饭吧!”
易珂盯看着盛朗熙,在眼眶中的泪快要涌出来的时候,她用力挥掉满前的茶杯,茶杯叮当落地,粉身碎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易珂冲盛朗熙大吼,什么端庄优雅全都抛之脑后。
盛朗熙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脸色镇定如常没有一丝慌乱,他沉默片刻,仰头看着易珂:“易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没变。是你变了,你变心了,你再也不是年那个盛朗熙了!”易珂控制在控制,最终还是哭了出来。
“那我问你,我生日那天发生了恐怖袭击,你当时在哪里?后来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盛朗熙眸光如寒星,冰冷不容忽视。
易珂看着盛朗熙:“我、我……”
盛朗熙亦看着她,出口的话冰冷如雪:“行刺苏宴的人是你对不对?”
易珂震惊睁大眼睛,眼中带着慌乱:“你、你胡说!”
盛朗熙闭了闭眼,双手交叠放在餐桌上,迟疑几秒:“易珂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我深知你的为人,也相信你是被别人利用。……你应该知道,从我继任总统一职,就一直跟我叔父盛子清不合,你尊敬他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跟他同流合污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事,我绝不会置之不理”
“朗熙,我……”
“你在国外过的好好的,何必蹚这趟浑水?”盛朗熙站起来,拿起外套:“何去何从,你自己好好想想,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我原谅你一次,但绝不会原谅你第二次。”
一桌子的菜,盛朗熙一口都没有动,就结账离开。
雨花台总统办公室。
六叔一脸震惊的看着盛朗熙:“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相信易小姐是盛子清那边的人!”
盛朗熙抚了抚额:“是不是盛子清的人还有待考证,但行刺苏宴的人确实是她,而且她跟盛子清私下确实见过面。”
六叔强力为易珂洗白:“就算她做了什么糊涂事,但我相信她也一定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
“不管为了什么,损人利己就是不对。好了,不说她了。跟楚源联系上了吗?”
六叔仍没有从易珂可能被盛子清收买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的表情怔怔的,反应过来盛朗熙在说什么,摇摇头:“没有。楚源从离开h国后就失去了消息。”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盛朗熙小声嘀咕。
六叔看了盛朗熙一眼,迟疑道:“民政局的人说你跟苏宴已经领了结婚证?”
盛朗熙点点头:“嗯,领了!”
六叔眸色渐冷,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你最终还是娶了她。”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嘴角,那是胜利的微笑:“木已成舟,六叔就不要再为此烦恼。”
“你一定会后悔的!”六叔说完这句话,便恨恨的出了总统办公室。
盛朗熙盯着被摔上的房门,无奈的摇摇头,但笑不语。
盛朗熙说晚上跟苏宴一起吃饭,到了傍晚,他真的出现在苏宴的病房。
“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吃。”
苏宴最近在追一部言情剧,剧情发展到男女主正是虐恋情深的时候,她盘腿坐在病床上看的入迷,摇摇手:“你自己去吧,我不饿!”
工作不工作就是不一样,苏宴以前上班那会儿,每天早起赶公交,早晨或吃或不吃,每到中午跟晚上的饭点饿的跟饿死鬼似的,恨不得把饭碗都吃掉。自从受伤来了医院,不是吃就是睡,运动量小,一天不吃饭也不觉得饿。
即使这样,苏宴昨天一上称,胖了整整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