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锦手里拿着世界名牌限量版墨镜不当一回事的甩来甩去,嘴里吹着欢快的口哨,脚步轻盈的上了电梯。
到了自家门前,输入密码,打开防盗门,冲着房子里面大喊:“苏宴,苏宴,快点给我做早饭,我快饿死了!”
换好鞋瘫在沙发上,成大爷样,等了半天没人应,狐疑的站起来依次把公寓卧室查看了个遍,竟然没人。
难道去买菜了?
看了一下腕表,往常这个时间苏宴还赖在床上做白日梦,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拿出手机对着苏宴的号码拨了过去,搞什么鬼,竟然无法接通。
难道前几天他一直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短信生气了,所以把他拉黑了?
不能这么惯着她,动不动就拉黑他,将来可怎么是好,不管她,先睡一觉再说。
为了成功烧毁盛朗熙家里那些值钱的东西,萧慕锦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现在大功告成,是时候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了。
……
楚源对着满目黑色的焦炭,痛心疾首的连连摇头:“可惜啊,真是可惜,全是真迹……”
盛朗熙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乱入眼的狼藉,轻描淡写的交代身后的佣人:“尽量在达达回来之前清理干净。”
“是的,阁下。”
简闵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进来,狠狠的把少年往地上一推,少年瘫倒在地上,她朝盛朗熙禀告说:“阁下,失火当晚府里所有的人都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这个叫唐璨的说不清楚自己当时身在何处,而且他还有偷东西的前科,没入府之前……”
盛朗熙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唐璨,他记得这个少年,就是那个跟苏宴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花匠。
“扶他起来,不是他。”
简闵怔了一下,阁下问都没问一句,怎么就知道不是他?
她本想再说点什么,盛朗熙朝她摇摇手:“这件事以后再说,易珂去哪了,你们谁见她了,让她马上来见我。”
他的话音刚落,易珂踩着高跟鞋从外面进来,拖长音的哟了一声:“哟阁下大人还有想起来我的时候,真是受宠若惊。”
盛朗熙下意识的朝她的肚子看了一眼,平平的,看不出任何怀孕的迹象。
“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易珂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边走边说:“抱歉,我现在很累,只想休息,不想跟任何人谈事情。”
盛朗熙冷冷的注视着娉婷的背影,在她踏上两级木质台阶的时候,他蓦地开口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易珂的背影僵在原地,在场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她,易珂缓缓的转过身体,眼底露出惊慌之色:“你……你说什么呢,我……我们都没……都没……我怎么可能怀孕?”
盛朗熙平静的站着,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看着易珂,缓步走到客厅的座机旁,随意拨了一个号码:“喂,陈医生麻烦你……”
不等他说完,易珂就扑了过来,夺了盛朗熙手中的电话,跪倒在盛朗熙的面前:“不,不……不要叫医生,求你!”
易珂一直都是骄傲的美丽的,从来没有过这种凄惨哀戚的神色,她跪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抱着盛朗熙的双腿,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美丽的脸庞因为恐慌变得有些扭曲。
盛朗熙眼底结成了冰,目光森冷的看着她:“孩子是谁的?”
易珂哭着摇头:“我没有……我不能说……阿朗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绝对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阿朗阿朗……”
盛朗熙闭了闭眼,微微俯身,把易珂扶起来,低声说:“易珂,事已至此,你别再为难自己了。”
易珂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眼底的惊慌被放大,她上前紧紧的抓住盛朗熙的手:“你这是……这是要跟我……分手么?”
盛朗熙轻扯了一下唇角,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一起不过为了利益。
易珂的身子摇晃的更厉害,她像是听闻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睁大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盛朗熙。
不,这不是她认识的盛朗熙,她认识的盛朗熙就算不爱,也不会让女人伤心。
易珂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盛朗熙,紧抓着盛朗熙的手慢慢的松弛:“不,我不要分开,我要当总统夫人,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压抑的空气里响起一身嗤笑,楚源迈着方步踱过来:“真是可笑,口口声声说爱阿朗,却跟别的男人胡搞,还搞大了肚子,你爱一个人的方式还真是变态。”
盛朗熙要风度要脸面不跟易珂计较,他楚源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跟肚量。
不管盛朗熙跟易珂的婚姻是不是属实,在外盛朗熙都是易珂的老公,易珂是盛朗熙的妻子,如今妻子红杏出墙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做为兄弟,楚源真是忍不下这一口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