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熙轻勾了唇角,抬起手臂,大手从她柔软的发滑至她挺翘的鼻尖,他捏捏她小巧的鼻子,继续用那种蛊惑人心的声音说:“小调皮,不要装傻!”
苏宴被盛朗熙的声音苏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脸红似血,眼睛仍止不住的乱瞟:“我真……真不知道。”
伴随着她的一声压抑的惊呼,盛朗熙把她拦腰抱起,他墨色的眼睛写满情欲,浓郁的像是此刻化不开的夜色:“不知道也好,我一会儿告诉你。”
“你……你别……别乱来!”苏宴紧张的看了苏望卧室的门一眼。
盛朗熙扯了一下唇角,不顾怀里女人毫无杀伤力的撕拉硬拽,大步走向主卧,踢开房门,走进去,关上房门。
昏暗的房间里,凌乱的大床上传来盛朗熙压抑又诱惑的声音:“当然是先生孩子,不然你的光盘送到哪里,嗯?”
翌日清晨,苏宴被房间里的强烈的太阳光照醒,她惯性的去枕头底下摸手机看时间,摸了半天没摸着,蓦地想起来昨晚盛朗熙把她的手机丢在床头柜上了,原因是手机有辐射,放在枕头底下对脑子不好。
言下之意是苏宴的脑子已经够笨了,不能因为外物变得更笨。
盛朗熙有些言论苏宴真的很难理解,就像昨晚两人行床上之事,做着做着,盛朗熙突发奇想的让苏宴喊他哥哥,苏宴当时正处于蓄势待发,给她一点星星之火就可以成燎原之势的状态,按照她喜欢当老大不愿给人做小的性格,早该把盛朗熙踢下床。
但她当时太饥渴了,恨不得盛朗熙整个身体都镶进她的肉里,顾不上那么多,便顺了盛朗熙的意,叫了几声的哥哥。
以为勉为其难会很难叫出口,叫出来之后发现竟然顺口的很,而且有种莫名的快感,这让苏宴很兴奋,手指抓着盛朗熙的后背,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
每叫一声,盛朗熙都会深入一次,两人像是形成了默契一般,此起彼伏,隔壁的苏望不堪其扰,往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才算勉强入睡。
苏宴迷瞪的在床头坐了一会儿,觉得脑子彻底清醒了才翻身起床。
在床上躺着不觉得有什么,下了床才发觉两条软的像是踩在棉花一样一点也使不上力气,试了好几次都不管用。
苏宴抓起床头的手机,不管盛朗熙这个时间是不是在办公,她就把电话给他打了过去:“你个烂人,昨晚说的让你轻点轻点就是不听,我今天全身瘫软的没一点力气,把我搞的这么弱,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去见博士啊你个小心眼的破男人!”
说起来博士元奇,苏宴觉得他就是她人生导师一般存在,两人以相亲开始认识,处着处着,现在更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尤其是元奇得知苏宴现在还跟盛朗熙藕断丝连的时候,充分表现出一个高学历男人的修养与大度,他说:“苏宴,人这一辈子都喜欢很多人,但不可能都占为其有,我们要学会用欣赏的眼光去看待我们喜欢却不能占有的人。”
什么叫思想大格局,什么叫人生大态度,苏宴觉得元奇博士就是。
反观盛朗熙的态度就要自私狭隘了许多,当他得知有元奇博士这么一号人存在后,旁敲侧击的提醒苏宴,他们现在是一起睡过觉的关系,让她屏气收心,别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看看,一个堂堂大总统竟然不如一个博士思想来的崇高,苏宴真想挑兵挑将重新挑选一次,让盛朗熙彻底出局。
苏宴手握着手机连骂带抱怨了一通,等了半天不听盛朗熙那边回复,最后急了,一嗓子喊过去:“你不会说句话啊你个死人!”
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轻咳声:“对不起女士,我是总统阁下的新秘书,我叫严词,您的话我一定会转达到,请您放心!”
不!是!盛!朗!熙!
苏宴慌张挂了电话,把自己扔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哀嚎捶床,啊啊啊啊,不活了,丢死人了!
盛朗熙之所以没接苏宴的电话,是因为在开会。
昨晚一夜酣战,苏宴软的起不来床,盛朗熙确实神采奕奕,一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样子。
因为之前卸任过一段时间,政务上搁浅了许多事情,现在重新拾起来,比之前要难得多,今天这场会一开就是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的会议仍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他便暂停的会议,让大家休息十分钟。
休息的空当,新秘书严词端着一杯咖啡送进来。
送完咖啡他没有马上走,而是站在盛朗熙的身边踟蹰着。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盛朗熙轻抬了眼皮望过去:“有什么特别的事么?”
严词扫了一眼中场休息的其他政界要员,轻咳一下,压低声音说:“刚才有个女士打电话过来,在不知道是我接电话的情况下说了一些话……”
盛朗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电话是苏宴打过来,他心里多少也有些尴尬,但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轻抿一下咖啡,姿态优雅无比:“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