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熙笑了笑:“别想了,这辈子不会有这种可能了!”
两人正说着话,楚源气喘吁吁的从海滩那头跑过来,他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忍不住抱怨:“把剩下的烂摊子交给我,你们两个在这里躲清闲,还是不是兄弟?”
盛朗熙与萧慕锦相视一笑,走过来,安慰似的拍怕他的肩膀:“等事情全部结束,我让你休息几天,你可以带着阿闵来这里几天。”
不说简闵还好,一说楚源就一肚子的气。
她最近跟那个叫大卫的串街走巷,游山玩水,那叫一个自在。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楚源气的涨红了脸,没好气的说。
萧慕锦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学着盛朗熙的样子在楚源的肩膀上拍了拍:“兄弟,不是哥说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也太怂了!”
楚源挡开他的手,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本事大,苏宴怎么跟着阿朗,没跟你?”
萧慕锦被呛了一下,清清嗓子:“你懂什么,我那是不愿意跟自家兄弟争,不过一个女人,争来争去没什么意思,再说了,两口子有离婚的可能,兄妹能离婚么,不能吧,所以啊,我跟苏宴的关系比苏宴跟阿朗的关系更瓷实,不信你回去问苏宴,我跟阿朗同时掉在睡里,看她先救谁,肯定是我,老公没了,可以再找,哥哥没了,就永远都没了!”
楚源被萧慕锦的言论气笑:“苏宴没看上你,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你的歪理邪说太多!”
“怎么是歪理邪说呢,你看啊,苏宴她……”
“好了,大家不要闹了,我们办完正事再说其他。”盛朗熙目光转向楚源:“我叔叔伯伯那边情况怎么样?”
楚源敛了笑,变得认真起来:“他们翻遍了整个医院,没找到人后,便集体到总统府找你,侍卫不让他们进,他们便在大门口安营扎寨,大有不见到你不回去的势头!”
不等盛朗熙说话,萧慕锦凑过来说:“天,他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h国那么冷的天,他们在总统府的大门口等,都不要命了?”
盛朗熙眸色暗了暗,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他们想等,就让他们等吧,通知府里的侍卫一定要加强警卫,务必确保达达的安全!”
楚源点了点头,刚想转身离去,又转过身体说:“医生都给你说了吧,你爷爷……”
盛朗熙点点头:“我都知道了!”
盛尊也被他们带到了这座小岛上,一起过来的有被囚禁在酒店里的那一个医护团队。
盛朗熙不仅提前支付给每人一笔数目可观的救助费,还安排他们在空暇的时候在这里旅旅游,吃喝用度他全部报销。
盛尊从被h国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但是意识不是很清楚,看见盛朗熙,总是叫着盛子远的名字。
盛子远是盛朗熙的父亲,盛尊的第五个儿子,也是他最失望最恨的一个儿子。
可是他醒来却拉着盛朗熙的手,口齿不清的说:“子远,我的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
盛尊的脑子受到创伤,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医生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犯迷糊的时间会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短,直至什么都再也记不起,任何人都不再认识。
盛朗熙刚得知这个结果时,沉默着抽了好大一会儿烟。
他不喜欢他这个爷爷,从小就不喜欢,总觉得他过于冷血和残忍。
在他把他的父母都逼死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有一天要找他的爷爷报仇。
但是当他看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把他误认为他的父亲,拉着他的手,一遍遍叫着子远,子远,我的好儿子的时候,他心中的恨,全都被酸楚代替。
他的爷爷曾经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叱咤风云,现在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让人看着不忍落泪的老人。
过的事就都让他过去吧,上天选择让他忘记,就都忘记吧,他的晚年将在病痛,遗忘,空白中度过,也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萧慕锦拍拍盛朗熙的肩膀:“老爷子放我这你尽管放心,我这里不仅有世界上最一流的医疗团队,而且我这里风景优美,气温宜人,很适合病人疗养,说不定你爷爷哪天就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什么都记起来了呢!”
虽然知道萧慕锦不过是宽慰他的话,盛尊完全康复几乎不再可能,但盛朗熙仍然很感激,如不是他帮忙,恐怕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他的爷爷。
他的爷爷已经病的这么重,如再受他叔叔伯伯那帮人打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谢谢!”他真诚说。
萧慕锦朝他翻了翻眼皮:“切,少来,娘儿吧唧的,兄弟之间说什么谢谢?”
三个人都笑了。
“对了,阿朗,你让我查的那个叫苏念的女人,底细都已经被我查出来发你邮箱了,你有空别忘了看。”楚源临走之前,提醒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