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琪接过后，慢慢的喝了一口，还好还好，没那么反胃了。
见沈薇琪平易近人，素雪胆子稍微大了一点点，瞧见了桌子上的药方，好奇的歪斜着脑袋看。
“想看？”沈薇琪轻声问道。
素雪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你不必这么怕我。”沈薇琪将碗放在几案之上，然后随便拿起一张药方递给素雪。
素雪忐忑的接过，然后看了起来。
沈薇琪端起碗，吃了一勺，看着素雪认真的模样，问道：“你识字？”
宫中宫女从小被卖进宫中，而且家中皆是贫困，请教书先生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所以十个宫女之中有九个都不识字。
素雪听后苦涩一笑，解释着：“奴婢曾向年老的姑姑请教过，所以便认得一些。”
“那你还是幸运的。”沈薇琪不禁多看了素雪几眼，进入宫中以后，要不就想着巴结主子，要不就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学认字，是个好孩子。
素雪微微低下头，眼神露出淡淡的忧伤，“奴婢，奴婢…”
沈薇琪自然知道素雪想说什么，她非常理解她的感受：“你想学医？”
素雪微微的点了点头，连忙低头，不敢再看沈薇琪。
“为何？”沈薇琪略微有些好奇，看着她渴望的眼神。
若是想利用学医靠近她，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