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往时，墨冰殇已经把夜曦给踹过去了。
但现在，他只能耐心重复第二遍，想了想又说道：“她春药发作，已经意识不清，不让人靠近。”
“离歌……”
听到这话，夜曦心疼的冲着夜离歌轻喊出声。
“别碰我！”
却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夜离歌再一次紧紧的抠向自己的手。
血渗出，点点滴滴落在地上。
这一刻，墨冰殇双眸红了，他紧紧的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轻呼出声。
“我是夜曦啊……”
见到这一幕，夜曦眉头一皱，突然想到他第一次见到夜离歌的时候。
那时的她，也像现在这样，即便神志不清，也在努力保持清醒。
“大狼狗赶走了，让我帮你好不好？”
夜曦缓缓上前，重复着当年，他第一次遇见夜离歌，第一次开口跟她说的话。
“夜曦……”
夜离歌仰头，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人，却只是轮廓而已。
“对，我是夜曦，让我带你去医院，我会保护你……”
夜曦蹲下身，握住夜离歌的手，轻轻的扯开，不让她再抠自己：“大狼狗赶走了，没人能伤害你了。”
温柔的话语，仿佛能催眠人一般，让夜离歌的记忆，回到小时候那一刻。
“夜曦……我好痛……”
呢喃出声，夜离歌双眸紧紧一闭，昏迷在夜曦怀中，一如小时候那样子。
此时，墨冰殇的心情是复杂的。
特别是看到夜离歌无意识时，信任的人居然是夜曦，心泛起的苦涩，简直笔墨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