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见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夜离歌眉头微微一皱：“是不是有什么事？”
这话问出，夜离歌突然想到夜老爷子的事，眉头皱的更紧，他该不好是知道了，所以……
突然间，令人窒息的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
夜离歌甚至能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那么的近。
就仿佛，夜曦就在她的跟前。
“你还好吗？”
手机那头终于响起低沉的声音，夜离歌莫名的鼻子一酸，淡淡的应了一句：“嗯，你呢？”
对于夜曦，夜离歌是有感情的，如果说哥哥是她的第一个救命恩人，那夜曦就是第二个。
而且，从小到大，夜曦对她的照顾，可以说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夜曦有的，她从来不缺。
可这种感情，也仅仅是兄妹？或者朋友。
夜离歌绝无可能，让自己爱上仇人的儿子，即便他对她真的很好。
“我最多三个月就出去了，等我。”
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求，夜离歌的心猛然一震，像被针扎一般，刺刺的疼。
沉默，再一次蔓延，正当夜离歌想说，夜曦，我们不可能的。
手机里突然传来嘟嘟的忙音，那么急促。
夜曦已经挂电话了。
从小到大的默契，让夜曦已经猜到，夜离歌想要说什么，他害怕，或者说，不想承认这个显示。
只要没听到，没听到就好。
等他出去，他的离歌，就会像以前那样，属于他，只属于他。
“看你，领子都没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