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动了动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仅剩的那只清澈的黑瞳，尽是无奈。
仿佛在这一刻，他不认识夜离歌。
“你不能说话？”
夜离歌猛地站起身，大颗的眼泪滚落。
那些人怎么那么残忍，把人都毁了，面目全非了，还要连声音都剥夺。
突然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她的鼻尖。
对血，夜离歌向来是无比敏感的，特别是人血，这让眉头微微一蹙。
本来就在哭，所以没人察觉到她此刻表情的变化。
不得不说，尼古丁还是太急了。
一个人十几年的伤口，跟几天造成的伤口，还是有极大区别的。
虽然他的高超化妆术，可以伪装，再加上他研发的神药，可以加速愈合伤口，可康复能力再好，也不可能让伤口在短短几天就复原。
而现在，夜离歌闻到的，就是伤口透出来的血腥味。
“唔……”
没察觉到异样的男人，使劲点头，指着夜离歌摆摆手，示意他们两人，并不认识。
“拿张纸给他。”
墨冰殇冷冷出声，已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夜离歌，察觉到他的一丝颤抖。
下意识的回头，就对上墨大总裁那双幽沉，此刻却掩藏不住害怕的双眸。
记得当时，夜离歌有这么问过：“墨大叔，你有没有害怕的时候？”
“没有。”
墨大叔很斩钉截铁的回答，然后她笑着说：“也对，墨大叔这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