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疼痛并不会因此而减轻半分。
柳叶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皱成了包子，她双手紧紧抱着头，痛苦得几乎站不住，身子摇摇欲坠。
慕渊及时地扶住她，看着柳叶痛苦的模样，他心里疼得不行，却又对此无能为力。
“对不起，我现在一点也帮不了你。”
柳叶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疼痛，哪怕前世被柳絮撞飞出十几米外，在临死前她也没有这么痛过。
现在，就仿佛有一根电钻一直在她脑子里钻来钻去。
她紧紧抱着头，痛得浑身颤抖，支离破碎的声音从唇间倔强地溢出，“没关系……我能受得了……”
“叶儿，都是师父不好，师父不该让你这么痛……”慕渊将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儿搂进了怀里，语气自责不已，但眼神里却无半丝悔意，“叶儿，师父只是不想失去你，不要怪师父，就让师父自私这一次。”
但是柳叶此时感觉越来越痛，已经听不清楚他的话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地从她的脑子里被强行剥离出来，让她不仅头痛欲裂，更痛彻心扉。
“不要……七哥，好痛……”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痛苦地呻-吟着，“我的头好痛，七哥……救我……”
听她在这种痛苦的时候想到的人是容澈，慕渊的心就一寸寸碎裂，眼底雪原千里，一片冰冷。
“叶儿，我这次不会计较了。”他忽然勾唇笑了笑，“因为，这是你最后一次这样想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