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端坐在最前排的李岁高兴地跟着先生摇头晃脑,整个牛心山私塾内,就数她念得最清晰声音最大。
趁着先生喝茶的功夫,李岁她得意地向着身边过来学认字的乡兵炫耀,我学过这一段,我知道什么意思,我爹教过我呢!
然而那乡兵对于李岁嘴里的话,半点都没听进去,注意力全盯着李岁那仿佛在发光的绝色面孔上。
不只是他,整个私内,无论男女时不时都在偷瞄她。
毕竟跟他们这些地里干活的泥腿子相比,这长裙飘飘的姑娘简直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尤其是一些少年,心思压根本就没在读书认字上,长在李岁身上了。
正因为这个原因,平常都有空位的私塾,今天晚上才会挤得满满当当。
以至于教书的吴夫子都时不时地走神:咳咳,这位姑娘,能不能把脸遮上一些。
这个美艳姑娘的来历,他也不知道,那位白毛煞的女东家总是让自己别怠慢了她。
他其实也困惑,这打扮这气质,怎么看都不像不认识字的样子。
李岁听到这话,反而一脸的困惑。为什么要遮?难道我现在不像人吗?
什么话这叫,黑着脸的吴夫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背过身子,对着书上的内容继续照本宣科起来。
随着月亮高挂,晚课也结束了,一大帮人从私塾中散了出来,各回各家。
其中有一帮人跟着李岁后面,向着白家大院走去哪怕搭不上一句话,远远看那妙曼的背影都是一种享受。
对此,李岁可开心了,别人终于不怕自己,自己也不用一天到晚穿着蒙衣了。
此刻她已经在盘算,等白天的时候,去跟村子里的人找人聊天说话了。
大娘,我回来了!李岁高兴地向着站在门口的白灵渺扑去
就在李岁刚拽着她去找自己的爹,却被白灵渺拦住了。先别去,你爹正在跟一位贵客聊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什么重要的事情?李岁眨着大大的眼睛问道。
白灵渺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窗户上的倒影,什么都没解释,拉着李岁走进了二门之内。
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白灵渺轻声说道:你这衣服都穿多久了,该换一件了。
为什么要换?
因为容易脏,李岁你是姑娘家,不能这么脏。
是吗﹖姑娘家是什么?李岁一好奇地询边一边跟着白灵渺往里走。
在白灵渺的耐心解释下,李岁学到了很多爹从来没有教她的东西。
很快李岁身上的衣物都被脱了下来,但她并没有马上换新衣服,而是被白灵渺扔进了大大的木质洗澡桶内。
白灵渺在外面用手轻轻揉搓着换下来的衣服,李岁在洗澡桶内有样学样地揉搓着自己的那张人皮。
看着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白灵渺会心一笑,耐着性子教李岁如何洗衣服。
李岁,你知道吗?我其实挺乐意你叫我娘的。精/\华/\书/\阁…首.发.更.新被触手托起的脑袋,有些懵懂地看着眼前的白发少女。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帮李师兄生一个孩子的,可是我不能。白灵渺的脸上露出一丝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