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p>
方牧几乎没有停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小区。</p>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小区的人都休息了，整栋楼也没有灯光亮起。</p>
除了超市以外。</p>
方牧站在超市门口，刚好看到出来抽烟的老王。</p>
“哟。”老王抖了抖烟灰，满脸和气的道:“小兄弟这么晚才回来，看来有约会啊。”</p>
</p>
方牧停顿了一会儿，走了过去:“约会还不少，搞得我精疲力尽的，我过来买点东西。”</p>
在白云山的时候，他虽然陷入昏迷，但是他的器官清晰地告诉他老王过来了，并且给他服了一粒丹药，让他透支的肾恢复正常。</p>
当时老王估计都不知道，所以现在还在装懵。</p>
老王听到方牧的话，明显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你来照顾我生意，那感情好啊，我这边才开店，生意差的很。”</p>
方牧走进超市，随意的选了一些日常用品，放在超市的柜台。</p>
老王用机器扫着条形码。</p>
两人都没有说话，超市除了扫条形码的滴滴声之外，显得非常安静。</p>
“一共五十。”老王将东西装进塑料袋中。</p>
方牧掏出手机，正准备扫码，这才想起手机已经坏了。</p>
没办法，他只能拿出钱包给了现金。</p>
将塑料袋提着，方牧并没有离开。</p>
老王和气的问道:“小兄弟，还要买什么？”</p>
方牧左右看了一眼，神秘的道:“你这里有没有补肾的东西？”</p>
老王:“……”</p>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p>
方牧轻轻咳嗽一声，道:“我替我朋友买。”</p>
老王挑了挑眉，做了个奇怪的眼神，道:“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啊。”</p>
方牧神秘的道:“有的东西不说出来，那大家都不会尴尬。”</p>
超市再一次陷入安静。</p>
老王后退了一步，将手拢在袖子里，微微一笑:“小兄弟，我也懂点医术，你这亏的有点严重，以后嘛就少做一点那些事。”</p>
“哪些事？”方牧双目微眯:“年轻人火气比较旺盛，那可控制不了。”</p>
“年少不知那啥贵。”老王慢悠悠的道:“老来望啥空流泪，趁着年轻啊，有些事，能节制就要节制。”</p>
“懂了。”方牧提着塑料袋离开。</p>
听这意思，是要自己少用那个能力。</p>
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毕竟用一次透支一次肾，这谁顶得住啊。</p>
“对了。”</p>
等到方牧走到门口，老王又说了一句。</p>
“如果实在忍不住，适当的情况下还是可以的。”</p>
“懂了。”</p>
方牧挥了挥手，离开了超市。</p>
等到方牧离开之后，老王眉头皱起。</p>
“不应该呀，当时他确实已经昏迷，怎么可能呢……”</p>
今天的交流话里有话，两人都在互相试探，老王产生了疑惑。</p>
“嘎嘎嘎……”</p>
黑影钻了出来，怪笑道:“今天听了你的描述，这小子确实对胃口，你就一点不心动吗？”</p>
“不心动。”老王直接的道:“没必要，这种觉醒者有自己的路子，为什么要把他们拉进来？只要确定他们没有问题就行了。”</p>
黑影旋转了一圈，问道:“所以你只是为了测试，那你今天的测试怎么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