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她是喜欢你呢。”女人忍不住扑哧笑了。
叶承欢皱了皱眉:“宝贝,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喜欢我还一门心思的要杀我,有这么喜欢人的么?”
“这就是你不懂女人了,每个女人喜欢别人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有的女人是因为你的相貌喜欢你,有的女人因为你的钱喜欢你,有的女人因为你的性格喜欢你,像聂小青这种强势的女人,或许会因为你一次次挫败她而喜欢上你,如果说以前她杀你是真心的话,那么后来杀你却不是她的本意了。爱和恨之间本就只有一线的距离。”
叶承欢满不在乎的道:“她喜不喜欢我关我屁事,我只不过有点同情她罢了。”
丁香见他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话到嘴边也就没有说下去。
“你们父女劫后重逢,这段日子一定相处的很好吧。”叶承欢道。
丁香神色黯淡:“我爸爸走了。”
叶承欢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是病死的还是遭了谁的毒手,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丁香气得把嘴一撅,给他两记粉拳:“哎呀,想哪儿去了你,我是说他回燕京了,又没说他……”
叶承欢无奈的摇摇头:“虽然我对他那种人没什么好感,但他毕竟是你爸爸。好容易你们父女重逢,他怎么不多住几天?”
女人黛眉微蹙:“燕京是帝都,那边的地下帮派比龙都更复杂,水也更深。目前,在燕京最有势力的几个帮派里,除了风云会之外,还有一个十分棘手的黑帮……”
“叫什么名字?”
“黑龙会!”
听到这三个字,叶承欢的眉头锁了起来,“这是二战期间日本的一个军国主义组织,在我的印象里早在日本战败的时候就解散了,怎么又冒出个黑龙会。”
“没错,说起黑龙会还是要从二战说起。上世纪初,头山满、内田良平等人在原玄洋社基础上于东京组织成立黑龙会,目的在于谋取黑龙江流域为日本领土,其会名即从黑龙江而来。内田自任首任‘主干’,聘头山满为顾问,创建会刊《黑龙》。
他们早年目标是与俄国开战,霸占东三省,并逐步控制蒙古和西伯利亚。
日俄战争之后,黑龙会与日本军方的合作日趋紧密,发动了关东大地震后对朝鲜侨民的屠杀。
九一八事变之后,改组为大日本生产党,支持军部,鼓吹战争。后来内田良平因卷入昭和神圣会事件而被迫淡出黑龙会,改由头山满主持黑龙会。
二战结束后,这个组织被定义为极端右翼组织,遭到盟国占领当局的取缔。
很多人都以为黑龙会就此不复存在了,可是日本人并不想让这个精心扶持起来的组织倒台,他们在蛰伏了一段时间后,改头换面又重新向亚洲各国渗透,特别是神州。
这个组织从成立之初就是为政治服务的,所以它绝不仅仅是黑帮那么简单。
有一件事,你听到了也许会觉得惊奇。在黑龙会刚刚成立时,神州各派革命组织就是在东京黑龙会总部共同成立了神州同盟会。
青天白日旗,其实是黑龙会的一面旭旗。白日所代表是大日本帝国,一切要以日本为中心,听黑龙会的话,照黑龙会的指示办事,做黑龙会的忠实走狗,忠心地为日本帝国卖力气。
白日代表当时的日本帝国,周边布满锋利的牙齿,第一代表是大日本帝国的光辉灿烂,第二代表的是大日本帝国刺向神州的武器,第三代表的是有国父及其国民党忠心的为日本卖力。
当初,黑龙会收买国父及其革命党人的目的是为了搞乱、搞坏、搞垮、搞穷、搞衰神州,因此活动经费支出全由日本政府予以安排,是人力物力和财力上的专款专用。
当然,这些距离我们很远,也没必要追究它的真伪。燕京的黑龙会表面上是索尼株式会社在那里的一个代办机构,可是暗地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帮组织。”
叶承欢脸上闪过一丝明澈,风暴关注的都是黑水,eo这样的能挑起国家战争的佣兵组织,对黑社会这类存在倒并不怎么在意,如果今天不是听丁香的描述,难以想象这个当初的军国主义组织竟然已经死灰复燃,“你的意思是说,现在黑龙会在燕京已成发展成为最大的黑帮组织之一?”
“没错。他们有充裕的资金,而且还有索尼这个牌子打掩护,所以发展起来十分迅猛。最近,风云会的人发来消息,帮会里的一个堂主莫名其妙的被人暗杀,经过调查就是黑龙会的人干的!而且他们正在蚕食风云会的地盘,他们从来很少公开出来打打杀杀,都是暗地里买通当地官员,从而扩大地盘,有上层的帮助,他们当然会无往不利。照这样下去,风云会早晚有天会被他们吞掉。我爸爸听说了这个消息,马上赶回燕京坐镇,我想带人一起去,可他担心我的安全,执意拒绝了。不过,看情况并不好,再等一段时间,如果那边再没有反应,我就带人直接过去。”
叶承欢思量片刻,他感觉所谓黑龙会绝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不过为了让丁香宽心他只好释然道:“没事,几个日本人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的,毕竟燕京是神州人的地盘。”
丁香没言语,打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只精美的礼盒,交给叶承欢。
叶承欢一怔,“这是什么?”
丁香笑道:“看看就知道了。”
叶承欢层层拆开,才发现里面是一只银质的酒壶!
上面刻着丁香的半裸素描,还有一句英语铭文:“it's better to burn out,than fade away!(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
通体发出银色的光芒,上面的雕刻精美绝伦,令人爱不释手。
在手里掂了掂,感觉里面有酒液,他喝了一口,的确是酒液,但有种很奇妙的味道,从来没喝过,令他欲罢不能,“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