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遮天眼睛冒出一些寒光,开口道:“此界之人不通天道、不明因果,杀伐乱世,此乃祸界之举,本座以灵封塔将此界之人镇压,这是救界之行,且本座只是镇压了此界之人,还允许他们于塔内生存,与外界实无区别,只要别再行那乱界之举本座就不会予以追穷,不止于此,本座还在外世给他们留了一丝传承,本座对此界之人可以说已是用心良苦,圣星先生多此一问了。”
圣星“哦?”了一声,然后白子再落棋盘道:“说话不明不白的,以蒙世人吗?何不直言相谈!修行本就是逆天之举,何来祸界一说,穆大人你不还叫穆遮天的吗?要说乱世,想必你们更胜一筹吧?”
黑子继续落,穆遮天的语气也不好了起来:“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本座看着此界就这么亡了不成?”
圣星动动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道:“就这么让他们半死不活的存于世间,连修炼也不准了,难道是怕他们逆天成功么?你既敢叫遮天,不也是一个逆天之人吗?为什么又不允许别人行那逆天之举,这里恐怕有私心吧?”
两人边说边下,棋盘上已经是初具规模,穆遮天再落一子道:“圣星先生多虑了,本座岂怕旁人逆天,能加入同道本座高兴才是,只是此界圣星先生当了解才是,无人有此机缘,他们又不懂安生立命,长此下去,本座如不制止此界将一切都化为无形,圣星先生想必也是个修道之人吧?难道修道修的连世人都不怜悯了吗?”
白子退防,让了一角于黑子,圣星道:“穆先生还真说错了,少爷我不是修道之人,你们这些修道的、修神的、修仙的、还那那些漫天诸佛,怎么做起事来永远都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明明做了错事,还总有光明正大的理由。”
穆遮天一子落下,棋盘上消失了好些白子,然后淡淡地道:“圣星先生此话何意?我辈逆天但怜世,难道先生不是我们同道之人吗?那可有些可惜了。”
圣星白子轻转战场,道:“这就是我不和你们为伍的原因了,实在是受不了,既如此我就让这几个世人知道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由他们自己评价用不用,想不想,需要不需要外界来约束如何?”
穆遮天手一伸没说话,意思是请圣星随意开言,但落子却是无情,又是杀向白子。
圣星一招手,黄色光罩从背后飞到棋盘外边中部落下,正坐落于另一侧,就像观棋者一样,随意挥挥手,月凝霜、韩紫媚、希拉三人的躺椅换成了坐椅,米切尔身后也是出现了一把坐椅,圣星伸手指了指,米切尔连忙坐入其中,比较正式,还是让他们身心都进入状态吧。
圣星向四人道:“这是世界对话,你们现在四人代表的是这个世界的观点,我跟这穆先生说说你们这世界的情况,一会儿你们知道真相后给他发表一下意见,这些意见不但决定着灵封塔内所有人的生死,就是神界、魔界、人间界都会被牵涉其中,所以一切考虑好了再说,你们的级别与这穆先生搭言,随意一句都会产生莫大因果,切记半道搭言,否则后患无穷,明白不?”
这两个人都什么来头,灵封塔之主就不说了,定是强大无比,万世之前就已经尽镇世界英杰,这圣星更是神秘,竟能与这灵封塔主对话不落下风,而且看来这灵封塔主还有些忌惮圣星。
而且圣星这话太深太大,四人顿感身上责任重大,都不禁直起腰板,点了点头,目光在圣星和穆遮天之间来回游荡,想听听他们怎么说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