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我犯的错,要由母妃承担呢?”他垂下眼帘,密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像是一个不谐世事的蒙昧孩子。
“这短笛,便是母妃的遗物。”
他像是拼劲此生力气,讲完了最后一句话。
“说完了吗?”九潇冷漠的瞅视着他,转身跳上一根树枝,道:“说完了就走吧。”
“你不同情?”他紧随其后,面目早已没有当初的懵懂,恢复了那副轻佻模样,微微调笑道。
“你需要吗?”
尾音轻扬,声音却是确定无疑的。
“没错。”月琉醉赞赏的点点头,唇角挂起一丝冷笑。“那些同情怜悯过我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好一个聪颖伶俐,冷漠如冰的女孩儿。唔,他倒有丝丝欣赏。
九潇垂下眼眸,她确实没有同情他。因为——他们是一类人,她自然知道他们这一类人最以同情为耻。
“该实现诺言了吧。”
红唇轻启,九潇扭过头。月光的清照下,宛若一只狡诈的狐狸。
月琉醉微微失神,邪魅一笑,揽住她纤细的腰腾空而去,翩飞自如宛若天上雄鹰。
风声轮转,肆意呼啸奔波。九潇只隐约听到他随风留下的一个字:“走。”
“怎么办呢?小九潇,你看,禁书阁门口有人守门哦。唔,各个还都是浊棕三阶左右的呢。”
月琉醉揽着她跳到一处红瓦墙上,从这个方位来看,不仅能隐藏自己,还能清清楚楚的观测一切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