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正纳闷着,徐盛已经满脸正气的朗朗说道,“各位乡亲们,江陵的豪强为富不仁,我‘鹰扬中郎将徐盛’,在江东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所以这番前来,‘鹰扬中郎将徐盛’就是来救大家于水火的。”
众人呆呆的看着,他想干嘛?
徐盛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手持火把走了上来。
徐盛接过火把,指着地上的大捆竹简,大声说道,“多年来,江陵城的豪强不断兼并土地,以至于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今日‘鹰扬中郎将徐盛’尽取豪族田契官文,在此付之一炬。那些豪族手中的证明,今日起全部作废,城外的土地,各位可自取之。”
说着将火把在竹简上撩着,将那些干竹烧的噼啪作响,很快就熊熊的烧成了一片。
百姓们还没从眼前的震撼中醒悟过来,徐盛又接着大声喊道,“现在百姓的口役钱太重,这很不合理。很多百姓家贫,却照样以人口缴纳重税,实在不利于休养生息。自今日起,我‘鹰扬中郎将徐盛’在江陵城内废除口役钱,不再按人头纳税,而是以田土为准,土地多的多交,土地少的少交!”
卧槽!这都行?
百姓们更是听傻了,人头税始终像是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一样,让他们喘不过气来,这个江东军的将领竟然有这么大的魄力?
他叫什么来着?
徐盛说完,见百姓们沉浸在震撼之中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风风火火的带着手下直奔下一处地方而去。
徐盛走了许久,那些百姓还在怅然若失,等反应过来,又按捺不住好奇,赶紧追了上去。
……
“砰砰砰!”
“砰砰砰!”
“开门!”
破旧的房门里传来颤抖的声音,一个年轻男子畏惧的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
“中郎将送温暖!”江冲大声喊道。
“嗯?!”徐盛瞪了他一眼,“说全称。”
江冲真想拿头撞墙,但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鹰扬中郎将徐盛’送温暖!”
“什、什么鹰?”
里面的年轻男子更加畏惧。
“麻痹的,开门吧你!”江冲不耐烦了,上去咣当一脚把门踹开,露出了里面瑟缩的抱在一起的一对小夫妻。
正好百姓们赶了过来,徐盛顾不得冲江冲发火,连忙扛起地上的大米走了进去,后面还有两个小兵抬着一大箱的竹简。
徐盛打量了几眼,对那个吓坏了的年轻男子大声说道,“你就是张孺子吧?我知道你!你虽然家贫,但是好学,没能照顾好你这样的人才,是江陵的过失。如今我‘鹰扬中郎将徐盛’执掌江陵,就要推广文教,努力劝学。这里是我送你的白米,以及《论语》、《春秋》各一部。”
“他给张孺子送东西了!?”外面的百姓惊唿。
徐盛耳朵一动,早已听到。
他把米袋子往地上一丢,大步走了出来,一脸正气的大声说道,“不止如此!文教兴盛,国家才行兴盛,百姓才能明礼节,知荣辱。我决定在城西的空地上兴建一所官学,由我‘鹰扬中郎将徐盛’供奉短缺,聘请名师,教育这些上进的年轻人。”
“哇!”外面的百姓哗然一片,议论纷纷。
徐盛说道,“你们可能以为我徐盛光会耍嘴皮子,但是不然,你们现在就可以去城西,那里正在招工修建学舍。凡是出人出力的,每人每天都可以得到大米一斗……”
徐盛还没说完,就被惊唿声打断,“此话当真?!”
别说一斗大米,就算是一斗秕谷都能够家里人吃一阵了。
徐盛拍着胸脯,大声说道,“你们现在就可以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