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特点十分惹人注目,那就是特别的勤劳!
或者换个说法,贱手贱爪的,总是惹是生非。
比如说吧,司马同学还是个傀儡的时候就忙活着把鄱阳三县平定了。
孙权让他去荆州接妹妹,结果他在荆州各种姿势都用遍了,整的荆州军上下哭爹喊娘。
不但荆北诸县糜烂,孱陵惨遭焚城,荆州军的从将到兵,士气更是备受打击。
结果不但人接回来了,顺带还多了两千多个。
后来更热闹。
本来马忠正在建昌勤勤恳恳的练着兵呢。
结果周胤这个倒霉孩子,几次三番非要把马忠弄出来给他当军师。
当军师就当军师吧,你在大帐里胡乱就是了。
结果呢,他不!
他不但异常积极主动的过江,还自己贴兵帮着去打历阳。
东路军在江南还没动呢,结果东路军的使命已经告一段落了。
随后合肥城下惨败,张平持节去四处寻找粮草。
事情误打误撞找到了历阳军头上,结果马忠又闲不住了,不但自己跑过来把阻拦了十万江东军的合肥击破了,还活捉了薛悌,阵斩了乐进。
以马忠这容易犯贱的性格,只要引他出手,何愁事情不会搞大?
冯劫心里美美的,对马忠说道,“马将军,这件事简单的很,偏偏又不办不行!”
简单的很?不办又不行?
卧槽!
马忠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坑。
马忠有些蛋疼,“当我没说行吗?”
冯劫心中偷笑,这哪儿能呢!
马忠看冯劫笑的那个贱样,无奈的问道,“是什么事情?”
冯劫这才敛容,正色说道,“丹阳太守,奋威将军孙瑜,身陷敌手,死于非命。我等虽然力不能及,不能相救,但也不能让孙将军连个全尸都落不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孙将军的五个孩子没个好下场。”
马忠听了,脸色凝重了起来。
救不了孙瑜是一回事儿,但是如果连替他收尸,保住他的几个孩子都做不到,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向孙权交代的。
也无法向孙尚香交代……
马忠微皱眉头,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吧,这丹阳郡怎么乱成了这样。宛陵县堂堂一郡的郡治,怎么这么容易就丢了。”
冯劫听了苦笑,“要是我知道这些,也不至于到今天这步田地了。丹阳郡的事情,你应该也清楚,叛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就和闷在森林里的火苗一样,平时在枯枝败叶底下蔓延,虽然突破不了表层的潮湿,但是一旦有机会见到天日,就会烧成漫天大火。”
马忠觉得有些棘手,“怎么?连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吗?”
冯劫想了半天,苦笑道,“现在局面很乱,底下的事情都还没报上来,我只知道一件事。”
马忠露出询问的目光。
冯劫说道,“打下宛陵县的,似乎是当年的豫章大帅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