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正,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你不要耽误我的大事。”
穿着薄露透的女子,胸前沟壑幽深,颤巍巍地,似乎要从半透明的纱料中跳出来,剧烈地起伏着。她脸色发红,抓住一身名牌的男人不肯松手:“我们早就说好的,你拿到保险赔偿我们就结婚,这些天我问你这件事,你总是躲着我,你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尖细的声音引来周围路人围观,男人们的目光,盯着女人波澜起伏的部位,露出猥琐的笑容。
“你忘记了一条,我拿到保险赔偿,你拿到房子和地,我们就结婚。放开我,有什么话等我办完事情回来说,在大街上闹让人看笑话。”
“你有屁事?别用这种白痴的借口敷衍我,我看你是有了钱,想甩了我去找……”
“你这个疯女人,贱……”
两个人在街头撕扯着,话说的越来越难听。
坐在商务车中的千幻仙唇角勾起,透过车窗的缝隙看着这一幕,外面一对狗男女,正是陷害她,把她推下悬崖,骗取保险赔偿的白贤正和苟春玲。
看着狗男女狗咬狗一嘴毛,她的心情很好,看起来这对天生地设的狗男女,合作的不怎么样。因为利益而苟合在一起,必定也因为利益而闹得不可开交。千万保险赔偿,她的遗产那些房子和地,因为即将被征用,价值据说几百万。
本以为这对狗男女会过的极其滋润,她还愁着怎么样让狗男女狗咬狗,看样子什么都不用做,老天会修理这对狗男女。
淡淡烟草味道在车中飘起,某大爷懒洋洋半躺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小巫女,你脸上的伤口笑裂开了。”
她懒得理睬杏高男神,作为生活不能自理人士,还是别惹这位大爷为妙。监听器中,传来白贤正和苟春玲的争吵对骂,不得不承认,果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很精彩的戏码。
“啊……该死的白眼狼,你敢这样对老娘,信不信老娘说出你谋杀……”
苟春玲被白贤正甩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痛的大叫失声,满脸恶毒大叫起来。白贤正吓得一把拎起她,捂住她的嘴,眼中有说不出的惊惧愤怒,勉强在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老婆,你总是不肯吃药,看看又犯病了吧。”
“呜呜呜……”苟春玲挣扎着,一把挠在白贤正的脸和脖子上,立即出现几道血痕。
白贤正疼的直哆嗦,无奈地对围观的众人说:“我老婆精神有点问题,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别看了。老婆,我们回家吃药。”
苟春玲用力咬住白贤正的手,痛的他脸部肌肉扭曲起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拖着她转身大步离开。
没有走出去几步,苟春玲挣脱开,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周围的人见有热闹可以看,又围拢过去,苟春玲大叫着:“你个混蛋,敢耍老娘,老娘不会让你好过的。报警,他是杀人……”
白贤正用力把苟春玲压在地上,贴在她耳边耳语了两句,抬头愁眉苦脸地说:“老婆,我知道你病的很重,可是我真的不忍心把你送到医院去,别闹了,乖乖跟我回家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