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江程会继续说下去，他并没有想多说的意思，牵着李小萌转身就往外走。
永远都是这样。
“江程！”连若绮在他们身后喊了一声，李小萌先停下来，扭头看她，又看看江程。
江程轻轻摸摸她脸安抚，浅浅的笑，随后头也不回，看着前方，丢下一句，“你曾经帮过我的所有换来的就是今天我没有恶语相向，以后，请自重！”
江程带着李小萌离开，那样决然，她曾经帮过他的所有？呵，他知道，也记得，却依旧抵不过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傻瓜！
连若绮扶着桌角坐下来，默了一会儿，“你不走吗？”
“走，你呢？还在执念里徘徊？”杜宇泽看着突然没了精神的连若绮，他心里那个扬着笑脸，倔强独立的小姑娘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时间，能证明一些事，也能改变一些人。
“哈！”连若绮大笑，执念！确实是执念！甚至可以说是恶念！这么多年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你不用管我了，你走吧，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李小萌是吗？你们都喜欢她，都那么喜欢！”
杜宇泽眉心紧锁，连若绮的这句话透着不满，透着心酸，也让他很难堪，难堪地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很喜欢李小萌，一直都很喜欢。同样不得不面对的还有再也找不回她的事实。不管江程和连若绮之间有什么，他对李小萌的那份坚定没有变，更让杜宇泽绝望的是，李小萌对江程的信任，爱，都太浓密，浓密到根本分不开。
江程带着李小萌出了饭店，才走几步，李小萌就停下来，江程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才要问，她已经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微低着头，不顾他快速惨白下去的脸。
“谢谢你赶来！”
最简单，却最能伤人的一句谢谢，无形地把江程推开了。
“小萌。”江程轻轻叫了她一声，虽然看着她紧握地手恨得厉害，却也不敢发作，连若绮和杜宇泽的对话他也听的懂，那意思竟然是他和连若绮在澳洲时候就发生过关系，而这种事，他一个男生，只能是百口莫辩。刚刚听到的时候他正跑在路上，猛的停下来，都觉得自己精神恍惚了，太逼真，让他都无法辩驳。那一刻他才深深地明白，连若绮绝不是他看到的那个样子，她的心思，藏的太深了。
“我饿了，想先吃饭再回去，你先回去吧。”李小萌冷冷地逐客一样。
“那我们先去吃饭！”
“我自己吃就行了！”李小萌头略歪向一边，带着浓浓的怨气。
“李小萌！”江程轻声呵了她一下，他不能纵着她到处乱跑，更不能纵着她远离自己，他可以道歉，可以赎罪，可以任由她怎样，却不可以纵容她拒绝他，“李小萌，我错了，我不该和连若绮走的那么近，伤害了你，也给了别人伤害你的机会，我道歉，你原谅我好吗？可他们说的那些，我没有！”
江程抓着李小萌的肩膀，逼着她看着自己，李小萌头歪向一边，根本不看她。
“你不相信我？”
李小萌不回答，面色清冷，目光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