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得,终于被温柔哄着一回,林俞静想了想,感动地“嗯”一声,眼神迷离。
这一刻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然后,江澈的电话就响了……
“老江你在哪?我来了。”
“特区,我…来…啦!”
郑忻峰在电话里兴奋地吼叫。
…………
许多年后,当郑总在高校演讲,或对媒体回忆他的创业史的时候,他总是会说:
“二十岁,我到深城的那天,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我没有伞,也没有熟人,全身上下,只有两百块钱……不敢花钱住宾馆,我想了个办法,去深大借住。”
其实差不多都是狗屁。
这天风和日丽,舒心宜人,郑忻峰身上的钱,超过100万,另外还有一份价值难以估量的广告合同。
而且在深城,还有一个他很熟的熟人。
晚饭时间,郑忻峰把行李包甩在肩后,出现在酒店门口。
“嘿哟,林姑娘也在啊,啧啧。”看见大堂里走来的两个人,他说:“怎么样,老江,帮我房间订好了吗?最好离你们的远点。”
“没订,走,先吃饭。”江澈说:“静静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别啊,我先把东西放上去,很快的。”
“我另外给你安排了住处。”江澈说。
吃饭的时候,郑书记笑疯了,因为江澈和林俞静一唱一和,给他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
笑过后,他开始有点失落,就好像某位导演的御用男演员,突然一次被排除在计划外。
抬头看见江澈在看他,他问:“你看我干嘛?”
“没读过大学,会不会有点遗憾?”江澈问道。
“什么意思?”
“你说呢?”
“这样不行吧,难道不会很容易被发现?”郑忻峰分析说:“我倒是没事,就是别给你整开除了。”
“放心,不会的,他们直接冒名顶替上大学的都有。”江澈说:“再说入学手续什么的我已经全都办齐了,没人会拿着档案照片抓你来的。而且石老头介绍给我邮两个深大的院士,回头去拜访下,他们会罩着咱们的。”
“这样,那我想想。”郑忻峰思考一会儿,说:“大学到底有意思没意思啊?”
“那肯定有意思啊,姑娘,满满一圈(juan)的年轻姑娘,青春可爱,纯真美好……嘶。”江澈说这话的时候,林俞静就在桌下掐他腰上的肉。
眼神里有些向往,郑忻峰挣扎了一下,好像很敬业说:“可是我这边还急着注册公司。”
江澈说:“就两三天,误不了事的。”
于是,这天晚上,郑总拎着他的行李包,走进了306。